“啊?这算什么比赛?”猴子愤愤不平的,“简直就是谋杀!”
“郎中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那就比谁的医术高不就得了,怎么还要比这个?”牤牛粗声大气的。
“州府大人的意思,如果遇到战事,随军郎中也是要跟到战场上去,如果不能自保还如何救人?”薛武略道。
“摆明了强人所难,我就不信其他郎中也都能参加这个比赛。”
姜玉宁压压手,不以为然的:“不要争论了,就是骑马有什么难?”
“请随军郎中到校场边准备。”传令官骑着马在校场里一边跑一边喊。
“姜郎中你穿我的衣服吧!”猴子作势要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薛武略忙:“她穿我的就行,你们一会儿还要比赛。”
着不由分将外衣脱下来披在姜玉宁身上,姜玉宁抬眼看着他,暗暗的想笑。
“我过去了,是可以骑自己的马吧?”姜玉宁拎起她的药箱问,薛武略伸手接过她的药箱:“可以骑自己的,你要不要骑闪电?”
“……”姜玉宁想了想摇摇头:“我和雪雁也能配合的很好。”
“那好吧!”薛武略没再强求。
“姜郎中,你可要心啊!”
“实在不行就不要比了。”
虽然他们都觉得不甘心,已经站在了这个赛场上,却要因为临时改变的比赛规则而放弃,但更不愿意看见姜玉宁受到伤害。
他们的心意,姜玉宁明白,她笑吟吟的对他们摆摆手:“你们放心的准备接下来的比赛吧!别忘了给我加油!”
完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猴子、牤牛他们也对她比了加油的手势。
“我知道这种事难不倒你,那你也要心。”薛武略低声:“有人不想让清远的人赢,这个比赛就没有公平可言了。”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姜玉宁牵着雪雁走到赛场边,其他县的郎中也都背着药箱在做准备。
只是那些人一个个长得身材魁梧,是不是郎中就难了。
“清远县姜玉是吗?”有人过来问:“你自己带马了?”
“是的,”姜玉宁摸摸雪雁的马鬃。
过来两个人围着雪雁检查了一圈,:“在这签字吧!”
“签什么字?”薛武略把文书接过来细看。
“这是生死文书,比赛中涉及到弓箭,人和马容易被误伤,如果同意比赛都要签下这份文书。”
“好,”姜玉宁接过毛写下姜玉二字。
“你一定要心,”薛武略又叮嘱了一遍。
姜玉宁骑上雪雁和其他的郎中一起站在起跑线上,她俯身拍拍雪雁的脖子:“看咱们俩个的了,加油!”
雪雁像是听懂了似的咴咴两声。
红色的令旗刷的一甩,几匹马飞奔了出去。十七匹马并不是一起出发,而是分成了三组,每组取第一名。最后根据这三人跑完全程所用的时间来决出胜负。
姜玉宁在最后一组,这一组里边有五匹马。
第一组跑的都很顺利,马匹路过弓箭手的时候,弓箭也就是做做样子,更像表演似的,有惊无险。就算有的人从马上掉下来,也有点哗众取宠的意思。
接下来是第二组,和第一组的情况差不多。
终于到了姜玉宁所在的第三组,四匹马站在起跑线上,其他四人对视一眼,令旗一甩,五匹马飞奔了出去。
前边两匹马,后边两匹马,姜玉宁的马被夹在中间,她拉紧缰绳想要超过去,可是前边两匹马好像故意似的一直挡在前边,等到了弓箭手这,咻咻咻的乱箭齐发,姜玉宁甩开马鞭把那些弓箭都打掉,顺利的跑了过去。
但前边还有两匹马,她不但要躲过弓箭,还要取得名次才行,姜玉宁前倾着身子,两腿夹紧了马肚子,拉紧缰绳,按照常理想要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