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母倒是没想到盛安宁会这么伶牙俐齿,如果真是像周朝阳的那样,她儿子确实站不住理。
但想想儿子的惨样,依旧是不能愿意:“那你们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周朝阳想开口,盛安宁按着她的手不让她话,有些话周南光和钟文清不能,毕竟是老同事老邻居,周朝阳更不能,因为她是事件的主谋。
但是她可以:“不,肯定不能这么算了,耿伯伯也当过兵,也知道现在的形势,更知道周峦城的牺牲,以及千千万万像周峦城这样的英雄为什么会牺牲!你觉得耿国这话合适吗?轻了是口不择言,重了就是侮辱人民英雄!”
“耿国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快三十的人了,难道他不知道什么话能,什么话不能吗?”
盛安宁着耿父:“耿叔叔,我们也会保留起诉耿国的权利。”
语气平缓,却带着威胁。
周南光这时候也话了:“老耿,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真没想到国会出这种话来,平时再忙,也不能疏忽了孩子的教育。”
耿母一个字都不出来,周南光这是直接在他们没有教育好儿子啊。
而耿父也开始连连赔罪:“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我回去一定会好好国。”
周南光又着周朝阳:“国打朝阳,这也是我想不到的,明明他有错在先,竟然还动手打人,怎么?是因为我儿子去了前线,就我们好欺负了?”
耿父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再聊他儿子就算死都是应该的。
赶紧摆手打断周南光:“国这孩子,是我们惯的有些不知轻重,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是了解我的,错了就错了,回头我让他来给朝阳道歉,给峦城道歉。”
钟文清却不乐意:“道歉有什么用?我们朝阳好好一个姑娘家,脸肿成什么样了。”
耿母就气的哆嗦,想反驳被耿父打断:“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两个孩子从一起长大,打打闹闹的成了习惯,回头我让国来赔不是,朝阳,别生气,回去我收拾他。”
盛承安就在一旁热闹,这一家人还真是齐心协力,把上门要法的耿国父母得哑口无言,最后还要上门道歉。
耿家父母走了,钟文清过去心疼地着周朝阳,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脸:“怎么给我们打成这样了?耿国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你当时怎么不去喊人?”
周朝阳嘿嘿乐着:“妈,没事,我没吃亏。”
把耿国有多惨了一遍,钟文清也觉得不行:“那是他活该!”
盛安宁也算是见识到了周家父母护犊子一面,还有理有据,让对方哑口无言。
……
耿母在回去的路上,不停地发着牢骚:“周南光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你也见了国成了什么样子,你怎么还要低声下气地去道歉。”
耿父无奈:“那能怎么样?错了就是错了,谁让国管不好他那张嘴,今天是什么场合?那去的都是和周家关系好的,你到时候作证,人家会向着谁?还有,他为什么要周峦城?不是有病吗?”
耿母都要气死了:“那就这么算了?周朝阳就是个泼妇,我以后谁敢要她。”
气冲冲地回家,耿国已经从卫生所回来,头上缠着纱布,嘴里还含着一块纱布,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
耿母了是又气又心疼,又不能把火气撒在儿子身上,就不满地着洛安冉:“你你也是的,让你们去吃酒席,是让你沾沾周家的喜气,争取也早点怀上生个孩子,结果呢,还让人把国打成这样。”
洛安冉低着头不吱声。
耿母就越越生气,钟文清的儿媳妇,有事拼命的维护家里人,再洛安冉,一副跟她没关系的样子,语气就重了几分:“国喝多了,口不择言,你就不能在一旁着点?还有周朝阳打他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就不能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