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猝不及防,扭头诧异地着盛安宁。
盛安宁故意气鼓鼓地瞪着他:“你着我干什么?我的难道不是事实,还好是白天,要是晚上大家都睡死了,对方不是想气捂死我,而是一刀扎死我,你觉得我还有抢救的机会?”
周时勋点头,盛安宁的确实有道理,这次凶手估计是想造成盛安宁死在火灾中的假象,所以才会捂着让她窒息而亡,只是没想到盛安宁会醒过来,还会进行有力的反击。
如果凶手真的持刀行凶,盛安宁就不可能这么完好的站在面前。
盛安宁最会歪理邪,掰着手指继续细数:“你我这样可是完全因为你,你是不是就应该保护我的安全?而且,对方今天还只是想捂死我,他万一发现我长得好,有点其他企图,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周时勋立马否定:“不会的。”
盛安宁叹口气:“你也不是凶手,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还是你觉得我不好,让人了下不去手那种?”
周时勋瞬间不语,就是不懂,盛安宁为什么不管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到这个上面来。
盛安宁伸手挽着他的胳膊:“所以,你要好好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周时勋有些不自在的想抽回胳膊,却被盛安宁抱得更紧,胳膊肘部分甚至能感受到一片柔软。
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开口话声音都有些紧:“快松开,让人见不好。”
盛安宁走廊里没有半个人经过,再老古董周时勋,虽然这个年代风气纯朴保守,可是年轻偷偷谈恋,也是热火朝天啊。
偏偏周时勋就跟个出土文物一样,真期待见他动情的模样。
心里想着,抱着却更紧:“我害怕,刚才都差点都死了,你让我抱抱怎么了?”
等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盛安宁才松开手。
两人去柱病房时,柱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玩鸭子的玩具,要不是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都不像是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因为第一次有玩具,柱很开心,不停地给鸭子上弦,然后着鸭子在病床上蹦跶。
三叔公在一旁难得露出笑意,盯着柱,眼睛都不眨一下。
宋修言则躺在隔壁病床上睡得正香。
柱见盛安宁进来,羞怯的笑着,又指了指鸭子,让盛安宁他的鸭子。
盛安宁笑着过去摸了摸柱的脑袋:“谁给柱买的鸭子呀,怎么这么好玩呢?”
柱指了指呼呼大睡的宋修言。
盛安宁夸赞着:“那个叔叔真是个好人,等柱能话了,一定要记得谢谢叔叔。”
柱点头,抿着嘴笑着。
三叔公心算是放了下来:“见柱醒了我也踏实了,这孩子有福气,能遇见你们。”
盛安宁听周时勋和三叔公聊天,也知道周时勋时候,三叔公的儿子和儿媳对他很好,笑着:“那不是应该的,五叔五婶以前那么照顾长锁,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当到长锁这个接地气的名气,盛安宁脸上的笑意都浓了几分。
周时勋知道盛安宁这是在笑他的名,让他也很无奈,也不知道这个很普通的名字,为什么能让盛安宁每次笑得那么开心。
过去拍醒宋修言,喊他出去话。
宋修言迷迷瞪瞪地跟着周时勋出去,听他完火灾和盛安宁差点被弄死,也非常地惊讶:“这么疯狂?这么来你最近遇到的都是一个人干的。”
周时勋点头:“开始时,他可能并不想弄死我,只是想单纯地毁掉我的前途,但是现在,他就是想要我死。”
宋修言摸着下巴有些不明白:“想要你死,为什么要弄死嫂子呢?”
周时勋已经猜测过:“他肯定以为我能走到今天,都是程老的背后相助,如果让盛安宁死于意外,那就是我照顾不力,程老肯定会对我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