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不仅让那只兔子起来走路了,还出了她的毒药配方,她怎么做到的?!
戏的人就算是再不想承认,一战红绡那个表情,也不得不信,一瞬间不禁皱起没有,再沈玉不由眼神复杂。
沈玉,京城三废之首,草包、不要脸、蛮横无理,不知天高地厚……这些标签永远都在贴在她身上,随便他们任何一个人上去,都可以踩两脚。
可现在呢?
那气度,那针法,那不容置疑的嗓音,和坚定无畏的眼神,整个人势不可挡,哪里有半点之前的颓废模样?
尤其是,当她锋芒显露时,那种无形的压力竟是让他们肃然不敢笑,真是见了鬼!
一时间,众人她的眼神,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脸上火辣辣的,竟是仿佛被人当场扇了一巴掌!
一时间,学堂门口鸦雀无声。
倒是三皇子身边的王太医便有些不甘心,急着在先皇子面前显摆,便向沈玉,道,“沈三姑娘,你该不会是信口胡吧?你就算是解了毒,那用的也是银针逼毒的方式,又不是配置解药。你怎么知晓毒方是什么?”
“是啊,你怎么知道毒方是什么?”
孙采薇当场配合,着沈玉眼神一闪计上心来,道:“沈三姑娘该不会作弊,与战郡主一起,逗大家开心吧?”
三言两语,便成了她和战红绡故意演戏,让暝阳王下注,坑其他人的钱了。
左右,都不肯承认沈玉医术好。
沈玉闻言一声冷笑,轻飘飘扫了眼孙采薇,“你不可以,并不代表别人不可以。孙姑娘恐怕是在天上呆的久了,只能到天上悬浮的云彩,不到这地上千罗万象!”
“你——”
孙采薇脸色一黑。
她怎会听不出来,沈玉在嘲笑她是个井底之蛙?
只是,这话得漂亮,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沈家草包能想出来的吗?
沈玉没理会她,扭头向王太医,“王太医身为长者,没有证据就妄加论断,难怪一把年纪了,在太医院混得还比不上我二哥一个二十岁的伙子。医到极致,识毒辨药是基础,何况战郡主的毒刚下,且剂量太重,都没等兔子中毒便已经肠胃出血,这血药味如此浓郁,王太医若是闻不出来,那才叫笑话。”
一番话,反倒是弄的王太医有些无地自容。
他的医术不如沈洛,太医院人人皆知。
可沈玉是谁啊?
名震瀛洲的草包废物,她哪来的医术?
王太医还不甘心,“那敢问,沈三姑娘的医术从何处习得?这么多年,又是去干什么了?怎从不见治病救人?”
“是啊,若她真的懂医术,我就不相信她之前任由旁人辱没,却还不出来显摆一番!”孙家庶子顿时帮腔。
“沈三姑娘啊,你这藏得够深!”
安王世子元枳闻言,也诧异地着沈玉。
原先,他以为自己和沈玉是一路人,烂泥扶不上墙,不知礼仪教养为何物,仗着身世到处惹笑话。
现在再眼前的沈玉,却又觉得两人之间隔着天涯,就是他跑断腿,也是够不到人家衣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