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大脑已经宕机理智也跟着下线,被欲望支配的余安安嫣红唇瓣张合:“楚良玉,我要你!”
有那么一刹那,林谨容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如同饥渴已久的猛兽,到猎物走到自己面前,露出纤细的颈脖邀请他进食,邀请他将她生吞入腹。
那夜的后果可想而知。
在余安安被林谨容打横抱进卧室后,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林谨容怀里。
林谨容却恶味在她耳边,明天还要去公司,让她克制!
克制什么!
他倒是先克制啊!
床头柜闹钟响起的时候,余安安觉得头都要炸了,她被折腾得几乎是一夜没睡,刚刚休息闹钟就响了。
她订的六点半,起来运动的闹钟。
可她现在连关闹钟的力气都没有。
一条有力的手臂越过余安安,关上闹钟,又将她捞入怀中,滚烫火热的唇吻了吻她睁不开的眼睛,拥着她再次睡了过去。
等余安安艰难睁开眼时,林谨容正立在床尾穿衬衫……
“醒了。”林谨容将领带从衬衫挺括的领口穿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打着领带走到余安安面前,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被欺负的嫣红的唇刺疼。
林谨容着眼睛都睁不开的余安安,语声温柔同她:“你再睡会儿。”
“不行。”余安安抬起酸软的手臂挡住眼睛,“昨晚有些文件我带回来了,今天事情还很多,我洗把脸喝一杯咖啡就好。”
从前在实验室余安安三十多个时不睡觉都是常事,休息个把时爬起来冷水洗把脸喝杯咖啡,又得精神高度集中投入到实验中去。
开口完完整的句子,余安安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哑了。
大脑又不自主想起林谨容凶狠粗蛮发力时,捂着她的嘴让她克制,还是她要的。
耳朵顿时充血泛红,余安安人也清醒了一大半。
系好领带的林谨容到余安安的耳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摸了摸余安安的脑袋,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道:“我去给你煮咖啡。”
听到关门声,余安安才挪开挡在眼睛上的手,红着脸起身。
拖着酸软的身体去浴室洗漱,对着镜子她清了清嗓,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
余安安拿起牙刷,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里都藏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