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白俊涛恍然大悟,一双精明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怒意,“都督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明明是二爷做错的事情,为了给少帅一个交代,却颠倒是非,是轩儿与夏楚有奸情。
实在是可恨、可恶又可耻。
看着白俊涛眼中的熊熊怒火,白宇轩眸色深谙,“爹,后来发生了什么?都督是怎么和你的?”
离开平城后,一开始是因为楚儿太过伤心,整日在房内憋闷着不吃不喝。
他几乎是二十四时都陪在她的身边,生怕她会一时想不开轻生了,没时间打听平城的事情。
后来,当楚儿心情好些了,就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再加上她不愿意提起平城的事情,他也就跟着没有关注后续了。
只觉得,无论平城发生了什么,少帅做了什么,都与他们无关了。
还有……
“萱萱呢?她现在还在平城吗?”
原先,他并不知道都督的真面目,也总以为爵锦怀只是花心放荡而已,所以他愿意让萱萱嫁给爵锦怀。
可不曾想他们一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是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如果萱萱和他们这种人生活在一起,一定不会幸福的。
但那时他已经‘死’了,即使是再不愿意,为了隐藏他和夏楚活着的消息,也只能什么都不管。
现在既然他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就不能再让萱萱和爵锦怀在一起了。
“对,”点了点头,起白萱萱,白俊涛眼中神色复杂。
“当时都督,是你和夏楚两人偷情被二爷,额不……”
白俊涛蓦然转变口气,“是爵锦怀,被爵锦怀抓了个现行。”
“因为怕爵锦怀会对少帅和都督告发你们的奸情,所以你们就想把他给杀人灭口。”
“恰好都督听到了一丝声音赶了过去,才没有让你们的奸计得逞。”
“为了逃命,你和夏楚俩人拿枪指着爵锦怀,威胁着都督把你们两个给放走了。”
“而你们为了逃命就开车到了齐云山,摔下了山崖。”
“知道你无缘无故地死了,我肯定是不乐意的。”
“可那件事他得有理有据,同时府内有很多府兵和丫鬟也都看到了,是你拿着枪抵着爵锦怀上车离开的。”
“我虽然相信你的为人,也认为你做不出那种事来;但种种迹象表明,你确实和夏楚私奔了,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追究。”
“哎……”
到这里,白俊涛不由得长叹口气,满脸自责,“都怪我,我当时应该多调查一下的。”
“更可耻的是,都督最后还以你和夏楚有奸情为由,要拿我和你娘开刀,可最终被高副官给劝下了。”
“我们和都督终究是亲家,不能因为你的事情牵连到萱萱,更不能牵连白家和都督之间的合作。”
“都督就没有追究那么多,还表明只要我们愿意,萱萱依旧是二爷的夫人,而且还是唯一的夫人,不会再让他娶任何女人。”
“虽然你娘心底有些不情愿,但耐不住萱萱她愿意留在那里。”
现在想来,那全是都督和高副官故意对他演的一出戏;为了让他相信,真的像他所的那样,是轩儿和夏楚有奸情。
也为了让他打消追究轩儿死因的念头。
“呵……”对于白俊涛的这份辞,白宇轩冷哼一声,满眼讽刺,“可真是卑鄙……”
把黑的成白的,把白的颠倒成黑的,也只有都督这么无耻的人才做得出来。
而他也不愧和爵锦怀是亲父子,两人都是一样的无耻下流。
深知现在不是纠错的时候,白宇轩一把抓住白俊涛的手,语气急促,“爹,我要离开这里,你让元一去给我买个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