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文浩所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指的是那些历史悠久的舞种。
他想告诉叶卫国。
我女儿殷微微论知名度和赚钱能力,没有你女儿叶无双厉害。
但你女儿没有我女儿高尚啊!
叶卫国听懂了殷文浩的画外音,拳头慢慢硬了。
叶危楼和叶行简,也脸色不悦。
女儿/妹妹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谁也别想欺负,哪怕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攻击!
三个男人正要发作,殷微微着自己的父亲,声音低却富含力量:
“父亲的没错,我确实比不过叶姐。
叶姐不仅只在娱乐圈有所成就,更带伤上阵,为我国拿下第一枚花滑女单的冬奥金牌,付出的努力与艰辛,远比我参加舞蹈之魂有限且简单的‘宣传’多。”
殷文浩当场僵住。
他阴沉着脸,没再话。
反倒是他的老婆翁雪,接过了维系两家人气氛的按钮,不时些有的话题,才让这顿聚餐不至于显得太过尴尬。
叶家人吃好饭,先行离开。
他们走后,翁雪脸上的淡笑尽数褪去,她猛地推了一把殷文浩,表情厌恶:
“承认叶卫国优秀很难吗?承认他女儿叶无双优秀很难吗?殷文浩,你能不能别给我丢人现眼?
真不知道父亲中你哪一点,一定要我跟你联姻。”
“你——”殷文浩后退几步,差点没站稳。
“你什么你?我女儿不是你去贬低别人的工具!微微,我们走。”翁雪神情骄傲,踩着高跟鞋离开。
“嗯。”殷微微点头,转头了眼殷文浩,眼神平静:
“父亲如果一直执迷不悟的话,作为女儿,我会感觉很难堪。”
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和很多同父亲一样的人,会把对某件事的成功,当成重点。
这完全反了。
人们不应该追求成功。
人们应当追求卓越。
当你足够卓越,成功,会主动追求你。
叶无双等人,返回石桥村。
李春兰对翁雪赞不绝口,也觉得殷微微很有气质,像晨雾中的仙女,着很舒服。
“我过殷微微的表演,她来蓬莱随校演出过。”陈曼如眼神欣赏:
“主持人,她因为身高问题,当初差点被京舞刷下来,后来破格录取,才成功去了京舞,然后就成了京舞导师口中的‘天降紫微星’。
连对大陆颇有微词的蓬莱舞界大拿,都对她赞不绝口,她是纯粹的,天生的舞者。”
“可惜有个那样的父亲,不过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被父亲影响。”金明月发表意见。
“明她母亲翁雪教育得好。”叶行简接过话,而后语气遗憾:
“二哥回来的时间太不凑巧了,我在国外参加比赛回不来,不然还想跟他聚一聚。”
叶危楼轻轻点头,眼神流露对弟弟的思念。
“大哥。”
人群最后,叶无双喊住叶危楼,指了指落在他衬衣衣领的内侧:“要换洗吗?”
里面有一道类似口红的印记。
叶危楼翻开衣领一,嗯了一声,表情微变。
印记是花容留下来的。
昨夜他和花容阴差阳错,发生关系春风一度了。
醒来时,洁白的床单上面有一抹刺眼的红。
他没想到做那种工作的花容,竟然还是第一次。
花容却嗤之以鼻地告诉他:“你不会不知道这玩意儿可以做手术修补吧?”
他当即觉得极其失望和厌恶,丢下花容坐飞机走了。
现在想来,都觉得内心有无名的火在燃烧。
叶危楼接了一通工作电话,下山离开。
叮咚——
叶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