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钱越闻言,登时就炸了。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哪儿不行了?怎么就不行了?
钱越黑着一张脸开始撸胳膊挽袖子。
明知不是风曜的对手,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
他宁可当众被揍,也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不行”。
这是身为男人的尊严。
钱越闷头刚往前冲了一步,脚下就如同生了根一样,身子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果然是不行,几步路都走不动。”风曜鄙夷的看了钱越一眼。
钱越被风曜这一眼看的更炸了。
忍不住想开口骂人,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喉咙里就像被堵住了一般。
登时脸更黑了。
擦!不但点了自己的穴道,还点了自己的哑穴!
“土灵,好生送钱公子回府。”风曜淡淡的道:“好歹我与钱相同朝为官,就看钱相的面子吧。”
“是。”土灵恭敬的点点头,然后直接提了钱越的腰带。
钱越个子并不矮,也不是特别瘦削的人,可被土灵提在手里,就像个孩童一般。
“将军,我们相府的马车就在那边。”钱越的贴身厮忙上前道。
“坐马车多慢啊。”土灵横提着钱越,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而且马车太颠簸,不舒服。”
完,土灵脚尖点地,几个起落后,人就消失不见了。
钱府的厮仆人都大吃一惊,忙拔腿飞奔着去追。
土灵拐过这条街后,就不再用轻功,而是慢悠悠的散步。
一边散步,双
手还一边悠闲的摆动着。
那么大个钱越,仿若无物一般。
晃的钱越头昏脑涨直想吐。
等到钱府的厮和仆人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之后,已经到了钱府的门口。
土灵这才把钱越往地上一放,抬手在他身上点了两下。
钱越能动的瞬间,立刻弯腰哇哇大吐起来。
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
好不容易不吐了,钱越感觉自己也去了半条命。
再京兆府衙门口。
钱越被土灵毫无尊严的拎走之后,梁老夫人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梁老夫人……”风曜面无表情的看过去。
风曜本就生的及其严肃,再加上眉骨脸颊间的两道刀疤,更是显得骇人。
梁老夫人立刻两眼翻白,身子一软。
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芸娘忙的扶起梁老夫人,让她半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掐住她的人中。
不过片刻,梁老夫人就悠悠转醒。
一睁眼看到芸娘,本能的又想开口骂,不过在瞧见一旁的风曜后,立刻老实的像鹌鹑似的。
垂着头坐在那里,身子还不住的哆嗦着。
梁乘无奈摇摇头,对着风曜弯腰拱手道:“家母刚刚口无遮拦,冲撞了将军夫人,还请将军恕罪。”
“不恕。”风曜冷冷的道:“本将军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岂容他人欺辱?”
“请将军责罚。”梁乘立刻跪下道。
“为什么要责罚你?”风曜语气凉凉的道:“本将军从不迁怒,也不喜代为受过。”
风曜的
话,让梁老夫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整个人使劲儿往芸娘身上缩。
将军这话的意思,是要罚她?
梁老夫人心里都快悔死了,又悔又怕。
“还请将军明示。”梁乘再次拱手道。
“本将军瞧着梁老夫人身体不怎么好,该在府里好好静养才是。”风曜扫了梁老夫人一眼,道。
“怕是在自家府里不能好好静养。”苏雨昕接过话头来,大眼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