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蒋呈都是这样的态度,孙月茹肯定也不会出实话,至于蒋婉儿,更不指望她会坦白。
带着满腹疑问,蒋安笙拿着药去了苏音家里,她制药的工具都在这里。
到了苏音那里,她就把刚才的事了一遍。
苏音还是那副冷美人的表情,冷然开口,“你要是怀疑墨时琛,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我……”蒋安笙不是没想过,可不知为什么又一直犹豫。
苏音抱着胳膊,一身黑衣冷艳动人,“没见过你这么犹豫的样子,蒋安笙,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怎么会!”蒋安笙脸一红,“他帮我找大哥,我给他治病,找到大哥后我就会跟他离婚。”
“就怕你到时候陷进去。”
苏音睨了她几秒,忽然摇摇头,“罢了,我明天有空,陪你去碧竹山庄看看。那里离城区太远,你一个过去我不放心。不过,要是墨时琛真的去了派对,你打算怎么办?”
蒋安笙抿抿唇,掩下眼底的一丝不安。
“他不会的。”
她今天跟他刚领的结婚证,还没捂热,再墨家怎么可能把婚事当儿戏。
“人心最是善变的,尤其是男人。”苏音冷冷开口,“你最好还是不要抱太大期望,墨时琛不是普通男人,他是墨家继承人,墨氏集团的总裁,他的心思你能猜到多少?”
蒋安笙不出话了,她对墨时琛确实了解不多。
可是,她听得出,他今天领证的时候,抱着她的那些话,多少是有几分真心的。
……
医院的病房里。
禄欣蔓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上了心电仪,浑身都是管子,嘴唇干裂出血口子,虚弱无比。
墨时琛一袭黑色西服,沉着脸站在病床旁边,冷声问忠叔。
“妈的病情,医生怎么?”
忠叔紧张的搓着手,支支吾吾。
墨时琛狭眸戾气一闪,“!”
“少爷,医生……夫人吃错了药,药物中毒才晕倒。”
“药物中毒?”墨时琛眼神犀利,“她不都是一直吃那种药吗?为什么现在出了问题?”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夫人药毒已经解除了,但……但脑部却又查出肿瘤,而且情况不断恶化,医生不敢轻易下定论,做手术也有很大机率会瘫痪。”
忠叔的声音越来越低。
墨时琛的拳头用力捏了一下,心脏猛的一沉。
他沉冷喝问,“为什么之前没发现?!”
“那是因为夫人一直不肯去检查,所以才拖到今天。”忠叔不敢看他冷到极致的脸色。
墨时琛的脸色沉得怕人,冷厉开口,“立刻安排专机,今晚就把夫人送到京都最好的医院,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妈的病。”
“琛儿……”禄欣蔓张开眼睛,虚弱无比的颤巍巍伸出手。
“妈,您先休息,我打电话回京都,安排最好的医生给您治病。”
墨时琛心中一痛,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和禄欣蔓的母子关系不好,但再怎样,也是他的妈妈!
血浓于水。
看着禄欣蔓虚弱痛苦的样子,墨时琛的心脏也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重重挤压。
禄欣蔓喘了几口气,艰难的摇了摇头。
“妈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心结……咳……也许妈做得不对,可不管怎样,你是妈妈现在唯一的儿子,妈身边只剩你一个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你啊。”
墨时琛肩膀颤了一下,低哑着声音沉沉开口。
“妈,我知道,以前我只是……”
到这时,他俊脸的肌肉搐动了一下,低哑开口。
“你好好休息,手术的事,我来安排。”
墨时琛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