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暗沉着一双眼睛。永宁公主,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欢颜的头上。
不得不说,曹孟坤伪装的功夫是一流的。所有人都被他表面的温和谦逊给骗住了,一个永宁公主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自成亲之后,他处处体贴,温言软语,全然是清雅温柔的做派。
偏他还显得十分真诚,让人体会不到丝毫矫揉造作的刻意之感。
永宁公主从小到大就只喜欢过谢安澜这么一个男人,而谢安澜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淡淡,未有丝毫亲近,更别说是什么温柔体贴之举了。
她的一颗心自然开始向曹孟坤倾斜,她甚至想着,若是自己一开始就认识曹孟坤就好了。
虽然这门婚事自己是被迫,但如今看来,倒也算是不错。
公主回门,阵仗浩大。
皇后将公主拉入内殿之中,自然一开口就问她和驸马的情况。
“他……挺好的。”
瞧见自己女儿这低头一脸娇羞的模样,皇后心里便明白了,也是,说到底都已经拜过堂,成了夫妻了,哪会那么一直讨厌着?而且她之前就瞧着那曹三公子不错,打听来的消息,也都说这曹三公子很好。
如今见自己女儿放下了心结,有要跟驸马好好过日子的意思,她也就放心了。
永宁公主新婚甜蜜,与自己那驸马感情一日好过一日,也就没有心思再去想大婚那天,自己的计划为何会失败,甚至连被送去定安王府四个宫女中的其中一个被送出城外的庄子,她都不知道。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在那曹孟坤刻意的‘温柔体贴’之下,永宁公主显然已经对自己的这个驸马动了情。
为此,那曹孟坤很是得意。永宁公主倾心奕世子多年,最终,自己用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她的心给俘获,如此这般,天下有几个男子能够做得到?
只是曹孟坤除了得意之外,却也有些憋屈。如今他虽然是驸马,但他住的地方可是公主府,什么事情都要听公主的。
就连同房这种事情,都得提前跟公主身边的嬷嬷提出,经由嬷嬷的口告知公主,公主同意之后,二人方可同房。
其余之后,他都是要单独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新婚那晚是例外,他尚且可睡在新房外间的榻上,如今他是不得召不能擅自入新房的。
曹孟坤渐渐地有些忍不住,便私下里又找了伢子,帮他寻了貌美活泼的女子。
这种事情他向来做得熟练,自以为不会被发现。
结果,这一天的早上,就有一个女子在公主府外嚷嚷开了,因她叫嚷的内容很是新奇,便引得路人们竞相围观。
那女子一开口的时候,公主府门前的侍卫,就要将她给赶走,结果那女子却死缠烂打,周围又有围观之人,那些侍卫也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就只有拉扯着她离开。
但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两个侍卫不敢再耽搁,也便一左一右,强行将那女子架着给带走了。
那女子见两个侍卫是跟她来硬的了,也不敢再反抗,任由那两个侍卫将她给拖走。
那两个侍卫将她拖了好远,警告了她两句,也便转身回公主府去了。
结果待两个侍卫离开之后,那女子便是坐在原地哭诉了起来。
大致听来就是,她本是有夫之妇,可那驸马爷却看中了她,将她强行给霸占了,结果还不认账,她走投无路,只好来公主府哭诉,只求公主给个公道。
这一番话听下来,当真是惊呆了众人,那驸马爷原是曹家的三公子,他的两个哥哥都很有出息。虽然这位曹三公子不如他的两个哥哥有建树。但也是饱读诗书、人品贵重之人,怎么会做出此等事情?
但是这女子言之凿凿,将事情说得很是详细,甚至连驸马大腿上有一块胎记都知道,而且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