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好意思让侍女进来伺候,只好自己下床去倒水喝,谁知道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走路轻飘飘的,结果就撞到了屏风上,不止她的脑袋伤了,整个屏风也倒在了地上。
这样的事情,她自是不好意思跟欢颜说的。
所以便含糊地应了两句,转而跟欢颜说起裴风胥和那杜芊茹的事情。
若不是因为实在好奇此事,她还想继续再多养两天呢。
“裴风胥跟那位杜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们两个有戏没有啊?”
“有戏没戏,我也不知道,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欢颜的心思虽然还是有些飘离,但对于蒋青青的问话,她还是认真地答了。
“我看你倒是有撮合他们俩的意思。”
“也不是。我只是看那位杜小姐是真的对风胥上心,所以就想着……或许她真的能打动风胥也说不定。”
风胥对女子的抗拒,是因为被他父亲的那些妾室们虚情假意地对待久了,所以对所有女子都产生了戒备之心。但是这位杜小姐对他可谓是全心全意,尤其是昨天的那件事情,简直是伤风胥者,‘杀’无赦。
这样的全心全意对待风胥的女子,或者真的能化解他心底多年的心结。
“那这位杜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啊?”
欢颜对杜芊茹也知之甚少,说了几句之后,她跟蒋青青便聊了其他的。
到了晌午的时候,谢安澜从宫里回来,看到蒋青青正坐在欢颜的身边陪她说话,不由笑了笑,正欲要开口,却看到蒋青青转过身来时脑袋上那明显的伤处。
“你脑袋是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撞屏风上了。”蒋青青仍是不好意思提起此事,匆匆带过,便是站起身来,“行了,谢安澜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蒋青青匆匆离开,谢安澜一头雾水,转身看向欢颜,“她这是怎么了?”
欢颜笑着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却是闪动着光芒看向谢安澜,“青青的脑袋受伤了。”
“是,我看到了。”谢安澜不解地看着欢颜,怎么蒋青青脑袋受伤了,欢颜看起来好像……有些高兴的样子。
“我问过她了,她是昨天撞到了屏风上,而我前天晚上刚见过她,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还握了我的手。”
“是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经欢颜这么一说,谢安澜更纳闷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为什么欢颜还要再跟自己说一遍?
谢安澜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欢颜绝不会无缘无故跟自己说这样的话,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突然,他灵光一闪,略有些激动地看向欢颜,“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