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像怎么选择都是罪过。
不过,也幸好钟还活着,否则自己一定很内疚,很难安。
这种沉默一直延续到医院里。
医生检查了钟的情况,然后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陆先生,不瞒您,这位先生伤得挺重的,不过也幸好及时把这手臂截了,不然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务必给我保证他的性命安全。”陆景行面色冷凝,只了这一句。
随后,手术室门就紧紧关闭了好几个时。
终于,脑子浑浑噩噩的时候,苏念听到医生手术完成了。
钟暂时脱离了危险,苏念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
之后,钟被转移到加护病房观察。
陆景行就不见了踪影,另一个常跟陆景行的助理过来,让苏念回去。
苏念知道这应该是陆景行的主意,钟若是醒来,最不想见到的必定是她。
她回了别墅,洗了个热水澡洗去满身污垢,然后才去见了烁烁。
晚上,给烁烁讲完故事,她看着他青色的嘴唇,发了会呆。
从巫术谷出来的时候,她在地上捡到了族长留下的瓷瓶。
族长为了自己的身体,随身携带了不止一瓶,掉落的除了被红衣喂给徐砚珏后,她眼疾手快摸起了一瓶。
那个药丸,她跟徐砚珏都吃了。
虽然目前看起来,她的身体状态很好,但到底没有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哪怕做了检查有辅助效果,她也不敢随意给烁烁吃。
至少得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她在烁烁身边,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苏念很久都没有睡得那么沉了,这几天的漂泊,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过得惊心胆战。
如今孩子就在身侧,她摸得到的那种真实感,让她不自觉就睡得这么沉了。
烁烁早就吃完早饭,见她没醒也没有打扰,乖乖地跟着家庭医生去做训练了。
苏念下楼后,佣人立马上来问要不要吃点什么。
苏念问有什么就吃什么。
等佣人把饭端上来后,苏念问她,“先生回来过吗?”
佣人摇头道:“没有,先生一直都没有回来。”
苏念没话,或许是钟还没醒。
佣人只觉得稀奇,要知道夫人从来都不关心先生的去向,出去一圈回来后竟然破天荒地问起了。
她不禁揣测道:“夫人,您要打个电话给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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