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见明溪性子软,就越发放肆。
别只是一晚没回来,就是三天没回来,估计这些佣人也发现不了。
上官景羡看着几个跪都跪不周正的佣人,眼神明显不服气,当即了解到她们是什么心思了。
就是瞧不起明溪,觉得她不受宠的意思。
上官景羡怒火中烧,大手一挥,吩咐带来的保镖道:“把这些人全都给我绑到外面去跪,看好了一个都不许睡!”
佣人们一听这话,哇啦哇啦就喊起来了。
“上官先生,您凭什么这样罚我们,上官姐这么大人,我们不可能一直跟着她啊!”
被踢了一脚的佣人,第一个不服气,昂着头喊道。
“我凭什么?”
上官景羡冷冷掀眸,“你们是觉得裴行之不在,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们是吧!”
佣人心里就是这么想,但是也没胆子出来,只是挺直脊背道:“家主才有权利罚我们!”
“好,觉得我动不了你们对吧。”
上官景羡当着她们的面按了免提打过去,裴行之一听有这事,勃然大怒。
当即命令道,这些不知好歹的佣人不仅要拉出去,还要扒了外衣,让她们感受一下。
佣人们听到家主的声音,都懵了。
家主他不是不喜欢上官姐吗?怎么会罚她们罚得这么重?!
难道她们都看走眼了......
上官景羡没空跟她们啰嗦,赶紧把别墅里所有的人都召集出来,寻找有用的线索。
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明溪的行踪。
他当场就怒不可遏,摔了一个大花瓶。
整栋别墅的佣人都该服侍明溪,现在却不知道明溪身在何处。
甚至从早上起就没人见过她了。
可见这些人有多不用心!
上官景羡让他们全都跪到外面去清醒清醒,一个中年老头颤颤巍巍举手,有线索。
上官景羡示意他留下,“。”
老头:“我是晚班的司机,白班的司机没在。”
这个消息确实很有用,上官景羡免去了老头的刑罚。
随即就开始找这个白班司机,又联系了当地的执法队,四处搜寻明溪的下落。
寻找了几十分钟后,才发现白班司机就在他自己的家里。
上官景羡赶过去,白班司机哆哆嗦嗦,自己把明溪送到大会堂后,等了半时左右,家里突然有点急事。
他便先溜回来了,想着等姐给他打电话,他再过去。
结果一直到换班,姐也没再打来,他就乐得清闲,直接当自己下班了。
反正后面的时间,还有夜班司机接班。
上官景羡气得差点呕血,这真是每一个环节都没有接洽上。
这些人有一个用心,都不会造成明溪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赶忙打个电话给傅司宴,询问他什么情况。
这会已经凌晨三点了。
傅司宴听到这话,一下坐起来,他本来也没有睡着。
他告诉上官景羡,明溪今天去过他那里,但后面离开了。
上官景羡听到这话就挂了电话,去找执法部的人调查监控。
傅司宴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心里还是不放心。
起身,穿上大衣,坐着轮椅出门了。
他让司机送他到大会堂,虽然觉得不应该,但第一个应该检查的地方就是这里。
大会堂切电闭门后,有一套安保系统,需要上级官员才能解开,重新送电。
傅司宴又联系了当值的上级官员。
但手机久久没人接听,他让周牧找到对方住址,直接上门联系。
他自己则让保安用钥匙打开进入内部的门,拿着个手电,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