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修这才从哭喊声中醒转过来,在看向身旁碧体横呈的苏顷月时,猛的惊变了脸色,“你……怎么会是你!”
“荣贵妃的侄女可真是好教养,着实让人大开眼界。”赵贤妃脸色惊变,忍不住讥讽出声。
顿时气恼得荣贵妃面色铁青!
这个该死的蠢货!
她好不容易乘机设计苏澜,妄图拉拢卫国公府。
却没料到,反而作茧自缚丢尽了她的颜面。
“不,不是这样的!”
苏顷月惶恐得脸煞白,几步爬上前扯住她裙角摇头痛哭,“姑姑,可一定要为月儿做主啊,月儿没有!”
“是苏澜,是苏澜那贱人蓄意陷害我!”
话音刚落,就见苏澜漫步进来,“哦?二妹这话我竟听不明白。”
“苏姐不是醉酒失态在偏殿中休息吗,为何会没在此处?”荣姨娘眼底闪过毒光,看向来人质问出声。
苏澜面不改色道,“回贵妃娘娘,臣女方才醉酒难耐,便忍不住出去散心,不曾想刚回来就听闻二妹出了事。”
“你撒谎!”
苏顷月怒吼出声,“分明是你这贱人,给我吃了那见不得人的东西,害我……”
“害我……”她羞愤得难以启齿开口。
荣姨娘见状,立刻悲痛欲绝道,“澜儿,就算你怨恨月儿,也不能如此陷害她被毁了清白啊!”
“荣姨娘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苏澜不怒反笑,“我不胜酒力,又如何去陷害二妹?”
荣姨娘心中一紧,死死拽紧手中锦帕,“事已至此,澜儿又何须狡辩?”
“方才我一直守在房门外,并没离开,若非如此……”
不及她完,苏澜笑道,“哦?如此来,那荣姨娘必定亲眼目睹宋公子进了偏殿,又为何不阻拦?”
“你——”荣姨娘顿时被气得喉头一哽。
“宋淮修,你可知罪!”
事已至此,皇后如何没看清楚这其中的关窍。
分明是荣贵妃为拉拢自己的势力,不惜设计苏澜,妄图借此让卫国公府归顺在她势力之中!
却没料棋差一招!
“皇后娘娘恕罪,这一切都是苏二姐蓄意勾引我!”
见局势扭转,宋淮修立刻厌恶瞪了苏顷月一眼,开脱道,“若非如此,淮修又如何敢应邀前来与她苟合在塌!”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你胡些什么!”
苏顷月一脸不可置信,凄厉反驳,“分明是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毁了我的清白,事到如今,你竟还敢来冤枉我!”
“苏二姐当真可笑之极,若非你蓄意勾引,我岂会来这偏殿与你苟合不成?”
此言一出,彻底刺激得苏顷月怒火直跳扑了上去与他扭打成团。
“放肆,反了天了,还不快给本宫拉开!”皇后一脸怒不可遏。
没料到两人竟如此不将她放在眼中,敢在她面前大打出手!
“不,我没有,是他,是他污蔑我!”苏顷月被人拉开还不忘愤怒喊冤。
皇后凤眸微冷,不怒自威道,“想来是方才朝晖给的教训太轻了,竟让你如此放肆!”
“来人,给本宫拖出去,仗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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