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得从几个时前起。
魏庭西上午给秦新月打电话关机,辗转得知,她一早的飞机飞加拿大了。
这些日子他又是装病又是装孙子,什么招都使尽了,没想到她还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魏庭西烦了半日,找了个平时没去过的酒吧,从人家下午开门就开始喝。
陆锦川和方淮到的时候,他都已经在包房里睡过一觉,人清醒了一点。
酒吧面积不大,两百来平的大厅,外加五六个包房。
方淮进门就乍舌,“魏总现在接地气了,这种地方你也来。”
魏庭西在沙发上睡得头疼,伸腿踹了一脚茶几,“他妈的给我喝假酒,我明天就把这儿拆了。”
他常年混迹各种酒吧会所的人,居然没能尝出来是假酒,明勾兑得还挺好。
要不是睡一觉脑子跟要炸了似的,他还真没想到敢给他上假酒。
陆锦川拎起茶几上的酒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在这里喝酒有什么用?”
方淮道:“你也是这么过来的,我亲眼见过,大哥不二哥,你俩差不多。”
陆锦川瞥了他一眼,“不话你嘴疼?”
方淮道:“我疼不疼倒是无所谓,反正又没人亲。”
包房不大,沙发占了一半空间。
陆锦川在魏庭西腿上踢了一下,让他让开点。
魏庭西坐起来,“我现在还是病人好不?躺躺怎么了?”
方淮道:“去我医院躺,想躺多久躺多久,给你办个终身VIP。”
魏庭西白了他一眼,又拿起酒来。
想起来是假酒,丢在一边,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招了招手。
“服务员,来来来过来。”
服务员是笑着走过来,脸上是看冤大头的笑容。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魏庭西扶着门,一字一句道:“给我拿酒,真酒,能听明白吗?”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顿时没那么灿烂了,还是强挤着,“先生笑了,我们这里都是真酒。”
魏庭西懒得和她废话,“听懂了就赶紧去。”
完甩上门,“这种服务员在我那里,早被开了。”
方淮道,“那你不上你自己那儿喝去,能怪谁?”
陆锦川对魏庭西再了解不过,目光散散落在他身上,“他怕丢人,这里没人认识他。”
方淮恍然大悟,“死要面子,活该你喝假酒。”
服务员那边,从包房出去,立马找到了老板那里,把这里的情况一。
“我看他衣着挺高档的,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人,要不要去道个歉,把之前的酒水换了?”
老板满不在乎道:“这年头,穿A货的还少了?真要是个人物,还会往我们这种地方跑吗,怕什么?后面上真的就行了。”
服务员也觉得有道理,就把真酒拿上去了。
这种酒吧,除了卖假酒,还宰客。
都是看人下菜碟。
外地人直接上另一份酒水单,看上去价格实惠,等对方结账的时候,再换一份价格抛高好几倍的单子。
都是自己下单点的,到时候有理都不清。
遇到魏庭西这样看似还不错的本地人,那又有另一种宰法。
魏庭西一上来就点了几万的洋酒,这种酒在这样的酒吧几个月都卖不出去一瓶,真要喝也不会上这种地方。
老板认定他是个装逼男,不坑他坑谁?
服务员拿酒进门才发现包房里又多出几个人,一个个看起来都不是普通人。
魏庭西尝了一口,摆了摆手让服务员下去。
“真没出息。”方淮忍不住他。
魏庭西道:“我都多久没碰酒了,好不容易借酒消愁,你就上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