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扫了扫身上的灰尘:“扶着老太太上车,记得心点,老太太双腿里面有银针,谁也别伤了她,以免疼痛。”
徐嬷嬷忙着:“我有办法,王妃放心。”
齐妃云看去:“嬷嬷,现在起,我不会开口话,你也不要叫我王妃,你叫他车把式,其余几人到了地方你就不认识了,要叫我大夫。”
“是。”
“也不用敬重我,你只要把我当成是你请的大夫就行。”
徐嬷嬷也是明白人,忙着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齐妃云点点头,徐嬷嬷忙着进门,先用木头把老太太的双腿膝盖固定住,而后才让人抱着,这样就不疼了。
齐妃云看着老夫人都遭罪,脸色异常难看。
“走吧。”
了话齐妃云走到一边,不闻推着两个轱辘的木头车子,朝着前面走去。
齐妃云看着老夫人道:“您再忍忍。”
“不碍事,这一路风餐露宿,已经习以为常,倒是领略了我大梁国的人情冷暖,大好山河。”
齐妃云无语了,看着老太太那么平平淡淡,心疼不已。
更觉得讽刺,人情冷暖,大好河山,是多明白的对比。
不闻推着车子出门,车子窄吧,才能进来院子,老太太躺在上面好在瘦弱,不然更遭罪。
不闻身上穿着粗布衣服,齐妃云平时看不闻的衣着都比较精瘦,但是穿上了粗布衣服,一身的肌肉,壮士的很。
齐妃云扫了一眼,朝着前面走去。
比起南宫夜,还是差了好多。
几人从院子离开去刑部门口用了些时间,走的不快,到了地方已经是过午了。
不闻把车子放下,掀开身上的衣服褂子擦了擦身上的褂子,一口京外外地人的口音:“咋来这里了,俺可不怕你吓唬,不给俺钱,俺就不走。”
齐妃云差点憋不住笑出来,但她知道都是南宫夜交代的,倒是也不觉得可笑了。
抬头看着上面,果然南宫夜正在上面坐着,一边下棋一边摇晃着扇子。
扇子上写了两个大字:云云!
齐妃云差点笑,忙着把脸转开了,这厮是要闹幺蛾子了。
南宫夜朝着下面瞄了一眼,不下棋了。
王怀安朝着下面看愣了一下,跟着奇怪:“怎么看那个大夫那么眼熟啊?”
南宫夜把扇子一晃,眼前两个云字。
王怀安点点头默不作声,转身王怀安朝着下面看去。
徐嬷嬷道:“你放心,等我找了人就给钱,大夫你给我看看,我家主子怎样了?”
齐妃云走去看了看,压声道:“还好,只是需要马上用药,但你现在还欠我的钱,我也没有多余的钱了。”
“放心,等我找了人,一定给钱。”
徐嬷嬷完看向刑部门口,她走去敲了敲门。
刑部的门口还有大鼓,徐嬷嬷敲不开门,就去拿起鼓槌敲鼓,鼓声想了,刑部的人必须出来。
齐妃云抬头看着上面压人的三个大字,刑部!
门打开,里面出来几个人,穿着官服,看到徐嬷嬷认识,当即道:“你别敲了,跟你了,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别再这里胡乱话,侍郎大人不愿意为难你们,还不离去?”
“我家夫人已经身染重病,是与不是,禀报了皇上自然就知道了,请禀告侍郎,请侍郎禀告尚书大人。”
“我你是不是听不见我什么,我这事没人相信,你还不快走,等着挨板子么?
你们看着就一脸穷酸,还什么国公府的人,我看……”
“闭嘴。”一个年轻男子从刑部出来,一身蓝色衣服,胸前的官服上是一只白鹤单飞,一团祥云纹。
男子三十岁上下,眉清目秀,却有一股威严。
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