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这位兄弟上有老,下有,挺可怜的,偷钱的确是他不对,但他也是迫不得已。”
赵敏三步并两步走到刘牛面前,居高临下地开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偷东西,就是犯了王法,九王妃把你送进大牢合情合理合法,你莫要有怨言,懂吗?”
分析得简单透彻,听了让人无法反驳,刘牛面若死灰,绝望的垂下了脑袋:“人认罪伏法。”
“九王妃,这是你的荷包,快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赵敏从石头手里将荷包抽了过来,一脸真诚地递到云舒浅面前。
见她没有立刻接过,连忙伸手轻轻拍了拍荷包上的落灰,善解人意地扬声:“九王妃,我替你把脏污拍掉了,你放心拿着吧。”
此时,云舒浅眉眼弯弯,眼底精光闪烁,这个赵敏郡主四两拨千斤,大庭广众之下,话滴水不漏,立场坚定,明辨是非,泾渭分明,丝毫找不出半点错处。
而她对刘牛的每一句话,都是站在九王妃的立场,替九王妃发声的。
言辞无情,但脸上的同情心,显然易见。
在百姓的眼中,赵敏郡主宅心仁厚,想要帮助刘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她的身份没有九王妃贵重,王妃若是不松口,就是想帮也爱莫能助。
“刘牛,你刚才的话,是否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云舒浅俏脸上一副云淡风轻,仿佛丝毫不受百姓议论的影响,掷地有声道。
“九王妃,人偷东西有罪,人无话可。”
刘牛脑袋耷拉,愤愤开口的同时,眼角流下来两行浑浊的泪水:“爹娘,孩儿不孝,不能替你们养老送终了!”
话罢,双手被反剪的刘牛,就要咬舌自尽!
“呀!”
一时间,百姓的惊呼声响彻整片繁华的上京城夜空。
然而,众人惋惜一个年轻生命就这样没了的时候,云舒浅疾然出手,顺手从赵敏精致的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快速刺中了刘牛两颚咬肌的位置。
他只觉得两颚一阵酸掉牙的感觉,完全没力气再继续咬舌头。
云舒浅秀眉一挑,冲着青蓝扯了一嗓子“把人看好喽”,随即素手随意把玩着赵敏发髻上拔下来的簪子,潇洒地转过身。
“呀,赵敏郡主,你怎么成这个鬼样子了?”云舒浅故作惊讶,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要替披头散发的赵敏郡主挽发髻。
“嘶!”赵敏被云舒浅粗手粗脚的动作,扯痛了头皮,隐忍着倒抽一口凉气。
此时,二女彼此面对面,近在咫尺,云舒浅两瓣水润的红微微上扬,悠悠出声:“郡主可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其实,郡主很擅长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手段也很高明。”
“不过可惜了,你遇上了本县主,这一世,只能望洋兴叹喽。”
容璟这个妖孽男人谁要谁拿去,她云舒浅还真不稀罕,但这些女人脑袋瓜子不清不楚,非要找她的麻烦,那就别怪她辣手摧花了!
想踩着她的头,攀上容璟这座冰山,休想!有本事自己架梯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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