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背,皱眉问道。
“南门……南门……南门被攻破了……”传令兵瞪着巨大的牛眼,神色惊恐的道。
“嗯??”
“你什么??”
“南门被攻破??”
“锵……”
常山河怒瞪着瞳孔,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指着传令兵怒吼道:“你他妈再给老子一遍!!南门怎么可能会被攻破?休要胡言乱语!!”
“扑腾……”
传令兵跪下了,在惊恐中继续重复道:“大将军……山涧城南门……真被敌军攻破了!属下拿人头作保证……”
“胡言乱语!!”
“编造谎言!!”
“乱我军心!!”
“敌军怎么可能攻破南门,他们不是在攻打东门吗??”
“拿人头作保证?好,我现在就砍下你的脑袋!!”
“咔嚓!!”
常山河猛地挥舞手里的佩剑,一剑砍下了传令兵的脑袋。
常山河身后的几个偏将见状,全都吓得面色陡然一变。
什么状况??
南门被攻破?
别常山河不相信,这搁谁身上,恐怕都不会相信。
南门怎么可能会被攻破?
貌似孙照与薛兵,刚从南门与北门杀出去吧?
等等……
孙照与薛兵面色一变。
现在是夜晚……城外不会埋伏有敌军吧?
“报……大将军……不好了……”
“报……大将军……不好了……”
又一个传令兵在着急慌乱中,冲入了中军大帐。
只是。
这货看到跌倒于血泊中的无头尸体,吓得浑身一颤,嘴巴一哆嗦,愣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发生了何事?”
常山河手握滴血的剑,冷冷地注视着传令兵,等候他的后话。
传令兵嗫嗫嚅嚅,惊恐万分。
他先看了看常山河,又看了看身后眼露恐惧之色的其他偏将,最后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的无头尸体。
“我……我……”
“难道你也想给我南门被攻破了?”常山河冷冷地问道。
“不……不是南门……是北门……是北门被攻破了……”传令兵在胆战心惊中出这些话。
“嗯??你……你什么??北门也被攻破了??”
常山河浑身陡然一颤,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他出口的话都有些颤抖了。
他伸着剑尖,在趔趄中指着传令兵,言辞沙哑地道:“你……你再给我一遍……我允许你再一遍……”
“大将军……”
传令兵双膝跪地,叩头道:“人上有老,下有,恳请将军放过人……人跟随将军五六年,从未骗过人……”
传令兵吓得鼻涕横流,惊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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