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楼抬头,就见一个浑身名牌,手戴名表,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进了爱莲包厢。
正是昨天晚上在金庭筑,被那个阿娇称为寿哥的男人...
癫鸡刚才,这人是祁永生的哥哥祁永寿...
祁永寿的身后,跟着三个保镖,正就是昨天晚上被癫鸡耍得团团转的那三个...
他们走进包厢,全都阴沉着脸。
“祁大少爷,癫鸡哥和泰瑟哥早就来了,我遵照您的吩咐,把他们招呼到这里先坐着。”
莲香居的老板莲姐客气的对祁永寿道。
显然,祁永寿是莲香居的常客和贵宾。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祁永寿阴着脸摆了摆手。
莲姐见祁永寿面色不善,赶紧带着手下退了出去,关上了榻榻米的门。
爱莲里就静了下来...
祁永寿冷冷地看着扣着脚的癫鸡,皱起眉头轻轻捂住了鼻子。
“你叫癫鸡?”
为首的保镖阿雄上来,气势汹汹的问道。
“不错,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庙街癫鸡,你称呼的时候,最好叫癫鸡哥,显得尊重一些!”癫鸡懒洋洋的扣了扣脚丫子,把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什么?你居然敢这么嚣张?”
阿雄鼻子都气歪了:“你们洪胜和的龙头老大犇叔见了我们家大少爷,都要客客气气的叫一声祁少爷,你特么算老几?”
“就是,你只不过是洪胜和的一个蓝灯笼,连个正经四九仔都不是,就敢这么放肆?”
“还不赶紧穿好鞋子,滚下来见过我们祁少爷!”
其他两个保镖也是愤愤不平。
他们昨天被癫鸡骗着喝下大剂量的巴豆粉,一直窜稀倒今天早上才消停,全都气得七窍生烟...
“卧槽...你们来谈判,就是这个态度?看来没有一点诚意啊?”
癫鸡懒洋洋的翻着眼皮:“阿峰,我们走吧,这里的早茶也就一般,我带你去吃路边的叉烧包。”
“是!”
江重楼就配合的下了榻榻米,帮癫鸡拿过了拖鞋。
癫鸡趿拉着人字拖,就要往外走。
“慢着!”
祁永寿沉声道。
“怎么?祁少爷还有什么指教吗?”癫鸡转头,懒洋洋的看着祁永寿。
“癫鸡,这莲香居的早茶可是全虹港岛最好的,我请你来这里吃早餐,足见诚意,你就这么走了,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祁永寿捂着鼻子道。
“你祁少爷的诚意我当然相信,可你手下的这三个傻蛋当着我弟对我出言不逊,让我也很没面子嘛!”癫鸡笑道。
“罢了,他们也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嘛!”祁永寿道。
“好吧,我给你祁少爷面子上,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吃早茶吧!”癫鸡这才回身,脱鞋又要上榻榻米...
“等一等!”
祁永寿却叫道。
“怎么了?”癫鸡转头。
“你...你能不能去套间里把脚洗一下先,你这个味道也太酸爽了,我们莫吃早茶,眼睛都有点辣了...”祁永寿无奈的拿手扇着鼻子。
“嗨,我们出来混古惑仔的,刀头舔血,是有些不修边幅...不过,这可不是我不讲卫生,而是有原因的...”
癫鸡笑道:“我那天在海上弄死三海会的红毛,后来火拼了乌鸦,又教训了刀疤仔那个扑街,不心就扭伤了腰...
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有办法洗脚,实在是对不住啊!”
“这...”祁永寿捂着鼻子,眉头紧皱。
“不过,要是有人伺候我洗脚呢,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洗一下!”
癫鸡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