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媛恍然大悟,难怪刚刚师傅一眼就断定青年人会胜过少年人,因为青年人使用的步伐和师傅的十分相近。
林凡解释道:“在你疗伤期间我也没有闲着,因为过阵子我要上武当山真武殿讨要一份丹药,需要闯过一个特殊的阵法,便向龙虎山学了这一种身法轻功。”
原来是在郑媛媛昏迷之时,想到日后的武当山一行,张守阳始终有些担忧林凡化境高手的实力不够看,自作主张拿出了天师府的不传之秘,步罡踏斗身法交给了林凡。
于是在一天之内,林凡便学会了天师府的外门身法最高秘卷,实力更上一层楼。
“这个就是我想要教给你的,这种身法闪躲一流,等你伤好之后一定要好好学习,等将来哪怕打不过别人起码可以逃跑。”
郑媛媛两眼泛光,看着师傅这飘逸的身法,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学习。
“不过要学身法,先要开跨,否则只会白白拉伤了筋骨!”林凡告诫道,“现在我先帮你拉拉筋。”
着便靠近了这个十六岁的少女,右手帮她揉搓着身体,左手从腰际往下滑。
少女脸色一红,低下头来应由师傅帮忙练武。
京都,南苑。
有一间古朴的青瓦房,门口摆着两个憨态可掬的狮子,墙体斑驳老旧,却占地足足四个主场那么大。
门口的顶上挂着一块古色古香的牌匾,用白灰为底黑墨水为字,写下了东宫二字。
房子外面有一大批荷装实弹的黑衣人正在来回巡查警备,今天房子里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他们此刻将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唯恐那个大人出现意外。
房间内,一间装点素雅的楼里,有三个人围着一个茶几品茶交谈。
“白少读,许久不见,不知安排你做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样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儒雅中年人正在拿着一个紫砂壶,给面前的青年人倒出一杯茶香浓郁的清茶。
他浓眉大眼,笑起来十分和气,话之间总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但是他面前的青年人却仿佛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青年人跪坐在茶几面前,把头埋的低低的,身体有些颤抖,仿佛面临着一个凶猛老虎的兔子。
如果林凡在场,肯定能够认出面前这个青年就是曾经狂傲的不可一世的白忌。
白忌听到面前的中年人的询问,把脑海中的答案想了几遍,才敢缓缓开口:“禀少主,镇北王已经被我们弄到龙虎山了,南部军区何明,北部战区唐统这些人已经被牵制住,西北战区那边主帅已经暗地表达过支持我们。”
但是中年人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意思:“那秦城呢?他的意见是怎样。”
白忌低着头,有些迟疑地回答:“这位金都市长是个老狐狸,他一直装作听不懂我的暗示,但是偏偏又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听他的孙女还在京都大学外国语学院念书,前几天还在酒吧里见过她,我想找几个白脸拐了她女儿。”
中年男人拿着茶杯的手忽然一顿,把那杯茶轻轻放下,点了点茶几。
“你先拿起你那杯尝一尝。”
白忌闻言没有丝毫犹豫,拿起刚刚中年人为他倒下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茶水滚烫的泛着白气,从他的口腔烫下,整条喉咙都被烫到疼痛无比。
但是他只是嘴角抽抽,硬忍住疼痛重新低头。
“这是惩罚,知道为什么吗?”中年男人和气的道。
白忌风被烫伤喉咙,一时半会儿不敢出声,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你自作主张,秦城这种老狐狸岂会因为儿女私情而致家族利益与不顾,你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对付他,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白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