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令人沉闷却诡异的屋子。
屋子内毫无任何生活用具,只有一些散发着各种霉味的坛坛罐罐堆积如山。地面是纯土面,坑凹不断,离得近了,甚至可以借着光亮清晰的看到地面上有一些黑色的虫子在不断爬行,发出阵阵“沙沙沙”的声音。
屋子墙角处,更是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王尘孙,散发着极其强烈的敌意。
似乎它随时会跑出来吃人一般!
哪怕王尘孙熟知二哥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每次来到这种地方,都令他有些特别不适应,后背总是忍不住发凉,寒意森森。
煤油灯旁边,站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眼窝深陷,面部看上去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白。
面部肌肉也似眼窝陷进去了一般,额骨突出、眉弓怒绽,身体枯瘦如柴,如一根木柴似的轻又飘,浑身罩在一件黑袍里,显得格外诡异而阴森。
“自己人,绿萝你不要这么大敌意。”老者淡淡道,话间他对着墙角处招了招手。
“嗖……”刹那间,一道绿光急射向老者。
下一秒,只见老者的手臂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翠绿色的蛇,它缠在老者手臂上,一圈又一圈,显得可爱而又温顺。
老者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才看向王尘孙:“来这里有什么事?吧。”
“二哥,江北那边出事了,我们的势力被林镇北连根拔起,毒蝎死活不知。”
嗯?
闻言,老者眉头皱成了一把利箭:“该死的!如凤怎么会去招惹林镇北,不是告诫她千万要低调行事的吗!”
“如今江北这盘大棋崩盘,林镇北肯定会有所警觉,你立即通知下去,让所有巫派的人进入蛰伏期,千万不能让林镇北嗅到任何一丝端倪。”
“是。二哥,那如凤的生死……?”
“她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了,破坏了圣尊大人的计划,她唯死难谢罪!死了一个圣女,再扶起来一个就是了。”苗依擎冷冷道。
“我明白了,二哥,用不用我派人把林镇北给干掉。有他在,我们巫派很多地方行事都会受阻,怕是不能很好的完成圣尊大人的交待的事情。”
“这件事我自会禀明门主,至于如何针对林镇北门主自有决断,你万不可私自行事,等过了蛰伏期再。”
“是。”
……
“爸爸,昨天我和玲玲一起参加了舞蹈培训班呢,老师夸我跳舞比玲玲要好很多很多呢,玲玲不服气,是爸爸你回来了,要让爸爸你来评定。输的要给赢的洗袜子呢,爸爸你把臭袜子给我,回头玲玲输了我让她帮爸爸洗,熏死她。”林家老宅,秦婷婷抱着林凡的胳膊笑嘻嘻的。
林凡这就郁闷了,我的袜子有这么臭吗?能把孩子熏死?
女儿是越来越调皮了啊。
“爸爸的袜子有那么臭吗?怎么不妈妈的袜子臭呢,要洗拿妈妈的去洗,我可不洗。”林凡憋屈道。
“爸爸你好笨呐,妈妈是女孩子嘛,女孩子穿的东西再臭也没有男孩子的臭,爸爸你要是不信的话,晚上等妈妈回来,你们比一比不就行了。”秦婷婷一板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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