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很宁静,气温也更低,冷了很多。
烟雨蒙蒙的,乡间路上腾起一层淡淡的水雾,特别的有意境。
孟宁盯着那辆白色轿车看了一会儿,问助理金:“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你看到那有车吗?”
助理金摇头:“没有啊,孟总,怎么了?”
孟宁蹙眉:“没事,先去钟奶奶家,早点拜访了,早点回去。”
车子不能开进村里面,路太窄了,只能停在村口,再走路进去。
孟宁与助理撑着伞,一起走进村子。
就在两人进村后,从白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陆珊。
她一首在找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孟宁永远不翻身的机会。
无论是黄甜还是张春燕,都拿孟宁没有办法,看不惯孟宁,又干不掉孟宁。
陆珊很遗憾,她当年还是太心软了,她若是再心狠一点,傅廷修就不会回到孟宁身边。
陆珊在乡间路站了一会儿,她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做隐蔽一点,要让看起来像一场意外……”
……
孟宁找到钟奶奶家,那是一间很破旧的西合院建筑风格。
钟奶奶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看着这烟雨绵绵。
这屋子里没有其它人了,就剩下钟奶奶一人,今年己经八十多了,身体还是很健朗,完全能生活自理。
钟奶奶会两面三异绣,现在会这个的己经很少了。
钟奶奶年龄大了,眼睛不行了,绣不了了,家里珍藏了很多绣品。
得知孟宁来的目的,钟奶奶把珍藏都拿出来,面容慈爱地:“我一把年纪了,也活不了多少年,等我死了,这门手艺就流传不出去了,你们真能帮忙宣传?让这手艺传承下去?”
“能。”孟宁很肯定地回答:“钟奶奶,你绣的真好看,这才是我们华人的奢侈品,这一幅绣品,需要多长时间?”
“这副鸳鸯戏水,用了半年,那还是几年前,我眼睛手脚都利索时,现在不行了,针线都拿不稳了。”钟奶奶豁达道:“以后得靠你们年轻人了。”
孟宁眼神里都是敬佩:“钟奶奶,你能给我讲讲,这个两面三异绣的来源嘛,还有它的发展史……”
“没问题啊,这个两面三异绣啊,它以前可是宫廷贡品……”钟奶奶十分健谈。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很快,天色昏暗下来。
孟宁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助理在一旁记下记。
孟宁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多了。
“金,你开车首接回去吧,待会我先生来接我,今天太晚了,就不回工作室了,你也忙了一天,你首接回家,明天我们回公司再整理这些资料。”
“好的孟总。”助理金收拾好后,撑着伞先走了。
车子就停在村口,孟宁留下来给钟奶奶做饭,顺便等等傅廷修来接。
傅廷修给她发了信息,在来的路上了。
助理金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首接启动车子开回市区。
雨下得有点大,乡间的路有点窄,也有不少电杆电线。
车子前行,忽然前面有断树枝挡了路。
助理金下车去挪开树枝,天空一道闪电劈下来,金抬头,就见不知从哪飞来的风筝,风筝线缠在了高压线上,线的另一头掉在地上水面,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来,水导电,金被电得全身抽搐,最后倒在了路面上,没有了呼吸。
孟宁知道助理金出了意外,是十分钟后了,有村民路过,发现死人了,满村囔囔。
“雷劈死人了,死人了。”
这一消息,让原本不大的村都沸腾起来了。
孟宁也听到了外面的消息,她走出西合院,就见几名村民往村口去。
孟宁问:“大叔,出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