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叶低头随意地撇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这又是你从哪儿找来的人,想当证人冤枉我是吧?”
地上那个人一听,顿时慌了,他瞪大眼睛,一脸的不知所措:“少奶奶,事情都是你让我去做的,再那么你现在反倒不认识我了呢?”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了?你别诬陷好人!”
苏子叶扯了扯司徒衍的袖子,一脸委屈:“我没有做这些事情,我也不认识他。”
司徒沉默了一下,问道:“老丁,你为什么陷害少奶奶?”
那个叫老丁的男人,听到这话,话立刻有些着急,甚至还带着一些家乡的口音:“我没有陷害少奶奶,我的都是实话,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把于笙姐推下去的,我不应该贪财,求少爷责罚!”
他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几乎已经是确定了结局。
“看到了吗?已经有人站出来指证你了,你还有什么话好的,要我看,你还是乖乖承认,付出应有的代价就好。”
云子深这会儿已经没了耐心。
“我没做就是没做,一万遍也是没做!”
苏子叶气的要死,直接走到那老丁的面前,揪着他的衣服,咬牙切齿:“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啊,你到底是谁派来陷害我的!”
“少奶奶,你就认了吧。”老丁抬头,略有心虚的看了一眼司徒衍跟云子深,然后瞬间低下了头:“我觉得这样骗人不好。”
“骗人不好你还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是我,司徒衍,你们家这船夫可真有意思。”
梨烟捂着嘴笑,明明笑的格外开怀,可是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却让人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你怎么知道他是船夫,我可没明他的身份。”
云子深见梨烟这么自然脱口而出他的身份,心里的怀疑更加笃定。
不定他刚刚到猜测是错误的,梨烟可能也参与了其中。
“收起你打探的目光,云先生,难道您遇到一个人,不会先观察他吗?短衫背心跟短裤,这明显就是船夫的打扮,再加上他皮肤晒得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水边劳作,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个南方人吧?”
梨烟笑眯眯的看向地上跪着的老丁,好像能看透人心一样,把他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老丁不出什么感觉,但是心底的不安越发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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