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奥伦丽纤柔的身体撕裂。
中年男人扫了一眼四周浮现的各色环状纹咒,语气坦然而平静:
“对于底层虫豸而言,想往上爬自知之明很重要,你不受阵法束缚,我不是伱的对手。而你没有立刻杀死我,应该是想要从我这套取情报,既然如此,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异域囚犯?”
“先生,在淑女睡梦时做这种事情可不是绅士所为.”
拳风席卷,破空而去,却随着“宕”的一声被一层薄薄的蜂窝状光膜阻隔在外。
换而言之,
关押在黑狱中的犯人即便没被废掉丹田,也是没有源炁来源以供他们施展术法,更别提如今乱炁大阵已然启动,其内一切的功法运转都会受到这阵法的扰乱。
“砰。”
中年典狱脚下一踏,瞬间抽身激退。
奥伦丽望了一眼将自己肩头与掌心刺穿的铁钩,一轮环绕心脏的魔环开始转动,四只无形之手凝聚拽住铁链强行终止了其能将自己身体撕碎的力道:
“你还不能走,先生。”
奥伦丽闻言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有些惊讶于眼前男子的果断:“说说看。”
奥伦丽咯咯一笑,言语轻佻打断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不能理解对方为何能在如此多的束缚下毫无顾忌的施展术法,但却知道当事态超出自己认知的时候,先行逃走无疑是最好选择。
中年男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缓缓回过眼眸将视线投落在了那依旧被铁链束缚住的异域女人身上:
见避无可避,中年男人也只得与这未知术法硬碰硬,而接下来的画面立刻让他止住了拳势。
鲜血沿着血肉模糊,指骨森森的伤口滑落在地。
“不逃了?”
在接触水幕的一瞬,不管是包裹拳风的烈焰,还是他的手掌都瞬间被水幕上的高压吞噬消融。
不过这几个字,对于他而言已经够了。
“交易?”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我只是相府的客卿,他们给予我东西不足以买命,如果阁下愿意.”
“不了。”
奥伦丽摆了摆手,铁链晃动:“随意背叛主君的人,我可不敢用。”
“既然如此,那便继续交易吧。”
中年男人似乎也预料到了,手掌微微抬起,淡蓝色源炁瞬间在空气中勾勒出片繁杂的地图:
“这是黑狱的地图,我的身份职权在这黑狱之中并不算高,空缺位置是天级典狱才能去往的监牢,想要从黑狱中越狱很难,但可以尝试,我之后会唤来一名人级典狱,你将他杀死易容,我会以秘法将她易容成你.”
“先生。”
奥伦丽再度打断中年男人:“请问.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中年男人话语停滞,眼眸上挑。
“你既然能够背叛自己主君,那么自然也便背叛我。”
被铁链束缚的奥伦丽笑意嫣然:“你的话,我可不敢信。”
中年男人随手散去空气中地图,盯着奥伦丽看了数息,低沉的声音很轻:
“若是相信我,你有一线机会逃走,不信我,那你绝无逃出黑狱的可能,哪怕圣人也逃不走。”
奥伦丽碧蓝的眼瞳浮现一圈死气弥漫的环状纹咒:
“也许你说得是对的,
“但,
“我若能让你的尸体说话呢?”
“哒”
“哒”
“哒”
逼仄的廊道蜿蜒向前,借着摇曳的火光依稀可以在那黑暗的尽头看到一扇有些年头的破旧木门。
伴随着回荡开去的脚步声,一道笼罩在黑袍下的人影缓步来到了这扇木门之前,抬起手掌,黑袍滑落,露出其下那枯槁得仿佛只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