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那可是要命的。
她询问伱的名字。
你对她大大咧咧地说道:“我爹盼着年年月月都有鱼吃,就给我起了一个盼鱼的名字,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答你,只是默默望着海边。
你每天都有要做的农活,因此很快就被你的父亲喊走了,当你再次去找那个女孩的时候,你惊讶地发现她不见了。
但对你来说,这只是日复一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你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三天,在同样的位置,你再次碰到了她。
她还是平静地看着远方。
于是你坐在了旁边也看着远方。
不过,这一次的你同样没有休息多久,又一次被你的父亲喊去捉鱼。
你很好奇,但是她又从来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你们就像是在比试着各自的耐心一样,每天每时都有一个固定的时间望向海边,似乎是在等一个时间,等一个尘埃落地的时间。
她开口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都会死,你会做什么?”
“人总归是会死的。”你想了想开口道:“但死之前一定要做一件事情的话,我想做一个英雄。”
“想做一个英雄?”她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你的话,“做一件事,怎么能和做一个英雄混为一谈。”
“我也不知道,但对我来说,去做一个英雄...那一定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当然,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不怕死,只是都已经碰上了一定要死的情况,那还是想在死之前做一秒钟属于自己的英雄。”
“至少那一秒,是属于我自己的。”
“盼鱼,你又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我,臭小子,成天就想着玩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来了。”你喊着。
似乎在你的人生里,只剩下了替父亲工作这一件事情。
她只是这样看着你。
很快,这是你们一起看海的第五年。
“盼鱼。”
她第一次称呼你的名字。
“我送你一样礼物。”
“你去做你想做的英雄吧。”
贝壳割出一道血痕,随后血涌而出,她举着手腕道:“喝下它。”
“你受伤了。”你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眼前满是鲜血的手。
“喝下它。”她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流血了,而且我为什么要喝你的血。”你试图想要找到止血的东西。
只见她低下了头,手腕上被贝壳所划出来的血线在眨眼的功夫就痊愈如初,她说道:“喝下我的血,你就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英雄。”
“我不要。”
这一次,你很生气地离开了这里。
你认为你的友谊并没有得到尊重,你只是想和她交朋友,并不是想要从别人的手上得到什么。
更何况她到现在都没有把名字告诉你。
从那天起,你再也不去海边了。
十八岁的那一年,附近的乐平县忽然开始向周边所有的村子募兵,你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刚好成年的你被抓了壮丁。
你去了乐平县,由于清白的身份,很快就成为了县城里的一位正式官兵。
你多了份来之不易的自由,不用每天再去帮助父亲做一些农活,在闲暇时间有了些休息的空隙。
而乐平县的县令也将一本本粗浅易懂的修行功法发给了每一名官兵。
你好奇地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妖怪和人族的关系并不算太融洽。
妖族试图和人族的修士商议,在此方世界里建立一个属于妖族的国度,这引起了很多修士的不满。
双方在这件事情上无法彻底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