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觉得,沈兄这是在对着我们……秀吗?”
“唰!”所有人目光齐齐瞪过去,郭经义更是道:“看出来了你还!你傻不傻!”
那人:“这,这怎么就傻……”
郭经义问他:“你有媳妇儿吗?”
那人结巴了一下:“还,还没……”
郭经义嫌弃地哼了一声:“这不就得了!没媳妇儿你还往前凑啥凑?”上赶着被人喂狗粮吗?
盛兮好奇他们刚才在什么,路上便问了沈安和。沈安和便将出来前,李县令将其定为正场前列的事儿了出来。
盛兮“唔”了一声:“这么,你县试已经算过了?”
沈安和笑着点头:“嗯,过了。”李真亲自盖了章的,这等情况,除了不知名次,一般不会出现意外。
盛兮忍不住朝其竖起一根大拇指:“我相公,就是厉害!”
沈安和看着那根嫩白手指,无端觉得心里痒痒,视线朝旁边瞥了瞥,再转过来时,他一把抓住了盛兮那只贴近自己的不安分的手。
微凉的触觉一碰上,盛兮脚步便跟着一顿。
她低头看了眼被沈安和宽大袖袍掩盖的手,又抬头诧异地看向沈安和。然而还没等她发问,却听沈安和问她道:“怎么了?”.
盛兮张了张嘴,环视了眼四周尚未散去的人群,片刻后,忽然抿嘴一笑:“没什么,嗯,没什么!”
那神情,活像是偷了腥的猫,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沈安和见她这般,不自觉得地跟着嘴角上扬,心情肉眼可见地好。
虽已经有了李真的“金口玉言”,但正式公文未下来之前,沈安和还是要留在这里。盛兮担心他身体受不了,所以,跟他商量若是第一场过了,不管名次几何,之后都不必再考,直接参加府试就好。
沈安和没有坚持,盛兮既然开了口,他便也就听了。
晚上盛兮没回去,凑合在盈安堂后面被改造为休息间的屋里过了一宿。沈安和原本要跟她换,可她坚决不同意,为免那人半路跑过来,她愣是看着沈安和上了楼,方才离开。
如是,一夜无话,第二日的黎明在一声鸡叫中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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