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看过,至于先前那番话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
不管怎么说,安曦月也是陈无量的大弟子,就算再怎么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并且令狐寂在丢了一套手臂以后便实力大减,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一点一滴地捡了回来。不过,这一年对令狐寂来说获益最大的还是稳固了修为。
“有把握吗?”韩春霖跟在令狐寂背后开口询问道。
对于安曦月,韩春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其实说白了就是吃醋了!
屁话!谁会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搞七搞八?若是这也能忍得下去,那这女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令狐寂自然是不可能与安曦月有什么瓜葛,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说起来好笑,令狐寂本身对于感情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也是了解甚少,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对于韩春霖的感觉,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想要保护她,貌似韩春霖已经成为了令狐寂一部分,难以分割。至于对其他的女性,则是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
可偏偏令狐寂还长着一张风流公子哥的脸,尤其是在将近两年的游历以后,则是变得更加的稳重,成熟,当年的那份稚气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令狐寂微微颔首,虽说对于安曦月的实力令狐寂不敢低估,但令狐寂也绝对不会妄自菲薄,这一年来,这十几年来,自己并非是白坐着。在这段说长也长,说短也短的时光中,令狐寂也已经无形之拉开了无数的人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很快,三人便出了城。
由于安曦月的缘故,令狐寂二人并没有受到什么查问之类的,很是顺利。
约莫城外三里远的一块空地上,三人听了下来,韩春霖静默地站在令狐寂身后一箭之地,注视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战斗。
这场战斗可以说是非常草率了,没有任何的明文规定亦或是口头交流,仅仅是心领神会。
“来了!”
安曦月见令狐寂没有率先出手,倒也不客气,手中长剑紫竹瞬间出鞘,柔和之中却又带着一股强烈的刚性,方才出鞘,便激起一阵剑气直奔令狐寂而去。
对于这种招式,令狐寂并不感到惊奇,虽说看似华丽,但论威力,或许还不足令狐寂随手一挥的威力。
自然,面前此招,令狐寂甚至没有出鞘,仅仅是口中轻叱“破。”
那荡漾而来的朦胧剑气当真在空中破裂开来。
安曦月见到此状,心中大惊,没曾想这位名叫令狐寂的纨绔竟然有如此实力,竟然能做到一语成谶的地步!
事实上,这其实也是令狐寂在这一年以来刻苦修炼的功劳,同时也算是一种对于剑道的理解。
一旁的韩春霖则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同时下意识地望了望挂在腰间的木剑,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安曦月并没有闲着,自然她是来击败令狐寂的,那就一定要击败令狐寂,绝不留情。
长剑挥舞,在空中划出三轮明月,三道寒光齐射,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如割麦子一般割成几段。
令狐寂微微蹙眉,可见这一招并不简单,但却还没有强到让令狐寂抵挡不住的程度。
拂尘出鞘,一缕剑芒便瞬间从剑鞘之中喷涌而出,与先前安曦月所使的一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令狐寂这一年以来的打坐不是白做的,其作用不仅仅是表现在内功的夯实与稳固上,更多的则是对内力的使用。至于剑道,叶无双并没有强求令狐寂为之,只是让其默默的感受即可。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剑道如青天,还须天时地利与人和,但蛟龙不是池中物,故而剑道可期。
令狐寂当下也没有那般着魔的追寻剑道,那样不仅没有半点的作用,反倒还会反作用,到那时候可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