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这一声,将朱母吓得够呛,不敢抬头,也不敢回头,一直低着头。
月九起身,端起桌上的水杯,眸色一凝:“今天婚礼事多,你们工作人员也辛苦了,这杯水,就让你喝了。”
一听这话,朱母更是腿直哆嗦。
朱母一时紧张地不出话,月九将水杯已经递过来了,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喝。”
音量拔高几分,朱母一哆嗦,差点腿软站不住。
“怎么,这水有问题,不敢喝?”月九逼近,冷笑:“朱夫人。”
当朱夫人三个字从口中出,朱母惊愕不已地抬头,她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月九,诧异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月九面无表情地:“我是上官夫人。”
她今天就是上官一族的女主人,在场的人,谁还会没眼力见的称呼她‘月姐’?
就连工作人员,也会礼貌地称她一声上官夫人。
朱母虽然变化很大,可月九是干什么的?
这点都瞧不出,那就在暗夜白待十几年了。
朱母结结巴巴地:“我、我,朱家家道中落,我是为了生存,不得已来这里上班,那、那个水没问题,我是看你喝多了,特意给你倒杯水。”
这话,三岁孩都不信。
月九冷凝着一张脸,将水杯递到朱母的面前:“喝!”
朱母看着杯中的水,想到里面下了蛇毒,害怕的躲避,拿手去挡的时候,将水杯打翻在地。
“嘭!”
水杯落地碎裂,惊动了附近的人。
上官羽察觉到月九这边的动静,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月儿,怎么回事?”
月九盯着朱母。
陆景天一行人也围了过来。
上官羽看向朱母,认出朱母,还有点意外:“你怎么混进来的,胆子可真大,还敢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朱琳琳呢?”
朱母慌张的想要跑,上官羽让周忠把人扣下。
周忠速度也快,朱母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周忠反扣了双手。
朱母挣扎中,口袋里的瓶子掉了出来,正是装蛇毒的瓶子。
朱母以为事迹败露了,也不退缩害怕了,大声囔囔起来:“上官羽,月九,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害我朱家,家破人亡,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被你害得截肢,更是被一群流氓欺负,成了哑巴,你太恶毒了。”
朱琳琳被欺负成了哑巴这事,上官羽压根就不知道。
朱母眼中浓烈的恨意,完全来自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朱母的吵囔,将宾客都引了过来,发现闹事的是朱母,个个都不敢吭声。
朱家与上官家的恩怨,他们外人怎好插手?
听到朱母的指控与恶毒的诅咒,上官羽也怒火中烧:“朱琳琳杀我父亲,又残忍的杀死我母亲,剜我母亲双眼,老子不把朱琳琳千刀万剐,就已经便宜她了,,朱琳琳在哪?”
“琳琳早就被你害死了。”朱母痛心地指责上官羽:“当我找到她时,她身染疾病,被毒哑了嗓子,我的女儿,在她最好的年纪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朱母这么,是为了给朱琳琳一条生路。
她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脱身,只能用自己换朱琳琳活下去的机会。
朱母呸了一口口水:“我女儿一心倾慕你,对你死心塌地,如果不是你负她,她怎么会性情大变,做错事,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上官羽,月九,你们已经中了蛇毒,我在蛋糕里下了毒,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朱母嚣张得意的大声笑,她已经豁出去了。
听到蛋糕下了蛇毒,上官羽与月九也眉心一凝。
上官羽气得踹了朱母一脚:“你个老婆子丧心病狂,我当初饶你一命,你竟然还敢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