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闻言,面色缓和了下,“回公子,没有,八殿下好好的,受伤的是您和夜白公子……”
苍歌一听临千初没事,那颗近乎要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了实处……
她没有受伤,可她为什么没有来看自己?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苍歌又心里有些烦乱起来。
苍歌啊苍歌,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转而,他就又想,是了,她对夜白是不同的。
想必是在夜白处吧?
“你下去吧……”苍歌闭上了双眼。
可他却并未看到自己的侍从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实则很怕苍歌问些敏感的问题。
侍从白着脸走了出去,见六皇女一身阴冷的站在门口处。
侍从心下一颤,对着临夙染便是一礼。
临夙染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想要留下这条命,就管住自己的嘴,否则……”
侍从极力的压抑着发颤的声音道:“奴,知道……”
“八殿下再若单独见你家公子,你要给我仔细记好他们的对话,我要一字不落。”
“是……”
临夙染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是从,这才离开。
那侍从感觉人真的离开了之后,身子一软,便跪坐在了地上,眼圈发红,却不敢哭出来。
就在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的时候,就见眼前多了一双一个蓝色的袍角。
侍从心下一跳,当即收拾心情爬起来,“大公子。”
苍水若无其事的看着他道:“你家公子醒了?”
实则苍水心里震惊极了,很多的疑惑在心头盘旋着。
还有就是这位六皇女,竟然并不像是表面上那般亲和儒雅。
这样的消息,看来还得早些告诉祖母和母亲的好。
这么想着,苍水不由声道:“六殿下……”
侍从对六皇女简直有了心理阴影,哪里听得了有关临夙染的事?
当即肩头一缩,头都快垂到胸口处了,“奴不知……”
苍水:“……”
他的眼睛转了两圈,扶起了侍从,“福喜,你不用害怕,更不用惧怕六殿下……”
福喜一听到六殿下三个字便瑟缩了下肩头。
苍水眯了下眼睛,声音越发的温和,压着声音道:“你听我,六殿下虽是身份尊贵,但她毕竟连储君都不是,自是威胁不到你以及家人的生命安全,她若想做储君还需要祖母的支持,若是让祖母知道她将手伸到我苍府,祖母会如何……”
在苍水的循循善诱下,福喜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委屈死了。
苍水将他带到了一边,又安抚了他几句,随后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喜这才愤愤的道:“六殿下不许奴将八殿下救了公子的事告知他,只让奴对公子是六殿下救的他……若是奴,奴敢,六殿下就要了奴的命,还有我家人的命,六殿下还,就算是丞相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奴,奴一家的命……”
苍水听的绕口,可见福喜被吓坏了。
只是转而便嗤了声,“呵,还真够无耻卑鄙的。”
苍水了这么一句,转而便对福喜道:这件事暂且先按照六皇女的做吧……
福喜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大公子。
在听了大公子一通话后,他还以为他会揭穿六皇女。
可没有想到大公子竟然是这么一句。
苍水笑的好不无害,“现在六皇女盯得紧,若是她转身就知道你没有听她的命令,你想她若真的对你起了报复心思,就算祖母找她算账,你和家人也没命了不是?”
福喜觉得有道理,用力的点头。
与此同时,夜白也醒了,不过他比苍歌幸运的是,被自己的亲姐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