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苏锦在陪韩彤,而靳恒远呢,孤零零的被那对姐弟“遗弃”在了边上。
好吧,遗弃,有点严重了偿。
但是,被冷落,那是肯定的了撄
。
这样一种感受,与靳恒远,绝对不好受。
韩彤来他们家好几天了。
这几天,每天家里的晚餐是姜妈给做的,他呢,白天时候,或去了上海律所,或是在这边收集各种证据,正在为章以赞的抚养权作最后的准备,忙的很。
是的,天天忙,是他这几天的生活写照。
白天忙完了,作为一个身心健全、且处在新婚的男人,回到家来,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抱抱老婆,或是亲一亲,或是随意聊一聊天,那是最能替人解除疲劳的。
悲催的是,由于家里电灯泡太多,所有福利,全然享受不了。
不错,这段日子,他老婆的心思,全在韩彤姐弟身上,他呢,也就吃饭的时候能和老婆上几句话。晚饭一完,她很快就又会和韩彤他们腻在一起,又是给切水果,又是陪着给章以赞讲故事的,暮笙也会去和以赞闹一会儿。
如此做,只是为了排解韩彤的心情,以防她钻牛角尖。
靳恒远自然是懂的。
只是,苦了他!
他们那个世界,他参予不进去。
那些是苏锦的亲人,和她熟稔,和他呢,总归不是特别亲的。
最重要的是,韩彤是个女孩子,他过份关心不好。
好吧,事实上是,除了苏锦,除了家里那几个女人,家外头的,他没办法表示亲近。
这是性格使然。
时,七点半。
外头月色正好,若能携妻之手,出去走走,那应是一件极美好的事。可他不能进去把苏锦拉出来,去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会有点怅然,那是免不了的。
他独自出了房门。
当头之月,散发着皎皎月光,把整洁的单行道照得异常的明亮……
负手走着,他想着很多事,复杂的,绕脑的,猜不透的,想不明白的,重重的疑惑,压在心头,解不开。
他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团迷雾里,四面八面都是浓白的雾气,想看清真相,似乎只有等太阳升起,或是等风大了,把雾吹散了,才可以。
可现在,他既没有太阳可以将它穿透,也没有大风能将它吹散,一切静悄悄的弥散着,平静的厉害,会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
关于凯琳尔,他今天去见过了。
那个被关在牢里的女人,看到她时,笑得洋洋得意,对他:
“萧璟珩,看到你这张脸,我就会情不自禁想到你叔叔萧至诚……乍一看,你们叔侄俩,倒还真是像,一样的高大威猛,一样的风度翩翩,一样魅力无边……萧家的男人,皮肉长得还真是不错……这么好看的男人,不在中国好好过你们的舒服日子,却要跑来我们的地头上毁掉我们的生活……我过的,我不会让我的父亲和妹妹白白死掉的……如今的一切,就是他必须为之付出的代价……”
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靳恒远就觉得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疯子似的癫狂。
从的环境,早已蒙蔽她的良知;亲人之死的仇恨,更是完全扭曲了她的心灵
。
很明显,此人,已病入膏肓。
他坐在她面前,淡淡看着,有点不解的问:
“至诚叔叔已死,不管你怎么报复,他都不知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她笑的很愉快。
哦,不,应该,她完全享受着那样一份别人看不懂的畸形的快乐。
“挺有意思,不是吗?
“至少我看着解恨了。
“因为,你和萧璟珣还有萧璟欢,都是萧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