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在白炽灯光下，就如同蒙上了一层白白的霜，几欲透明。

但是，他的唇角在这话的时候，却扬起一抹妖冶，像极了那蛊惑人心的鬼魅。

乔时谦五官一阵扭曲。

“你有病吗？”

他又惊又怒到了极点，却也只能出这几个字。

霍司爵便又是淡淡一笑：“她本来就该死，不是吗？她杀了你父亲，还弃养了你那么多年，如果不是杜华瑾夫妇善良，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

“还有，霍司星怎么也是你的亲姐姐，如果不是神钰最后出手救了她，你以为，就你求那个女人几次，她就会真的放了她？就别栩栩了……”

他在提到最后这个名字的时候，因为想到了那些让人仇恨至极的画面，他的手指也紧紧的攥住了。

是，还有温栩栩。

一年前，温栩栩在帝国大厦为了救他，最后落到了这个人的手里。

那时，如果不是他要防着她被杨瑶害，他会一直把她藏在那个孤岛上吗？为了让她安心的留住那里，给她注射致残的药物，还让她的眼睛最后瞎了。

这些，他都想过没有？

乔时谦终于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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