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海边一艘游艇里,被赶出东方会的黄毛正独自一人生无可恋的喝着闷酒。
忆往昔,虽没钱没势,可兄弟们在一起甭提有多开心了。而眼下,自己租得起豪华游艇,还喝着几万块的洋酒,本想用奢靡放纵来驱散心里的失落,可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没多久,柔突然找上门来。
“黄毛哥……”柔看着脑袋上和腰腹处都缠着绷带、胡茬潦草面如死灰的黄毛,眼神心疼不已,将手里的外卖递了过去:“吃点东西吧,别喝酒了。”
黄毛凄惨地摇了摇头:“我吃不下……柔,不是了让你别来吗?彬哥知道了,对你不好,我倒是无所谓了,呵呵……”
柔眼里泛起泪花,撅着嘴没好气道:“他知道就知道,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他喜欢我,我就不能喜欢别人了?”
着,双手挽在了黄毛的胳膊上,一同落座,口吻转瞬间温柔起来:“黄毛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你想喝酒,我陪你吧!”
黄毛略有些感动,但同时也有些疑惑:“你今晚不上班?”
柔抿了抿唇角:“你都这样了,我哪还有心思好好上班?反正,你都不干了,我、我也该考虑考虑,换个东家了……哎,别这些糟心事儿了,来,我敬你!”
黄毛苦涩一笑,端起酒杯跟柔碰了一下,口吻极是关切:“你少喝点。”
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盈盈笑道:“瞧不起谁?我敢打赌,你喝不过我!不信?咱俩就试试,反正我今晚也想喝醉。”
当一个女孩子她想喝醉,那就证明是想给机会,黄毛再蠢,这些道道还是听得明白。
若是以前,他还会顾及彬哥高不高兴,但现在,呵呵,管他高不高兴?
几番推杯换盏下来,一整瓶洋酒被喝的精光,黄毛已有七八分醉,克制不住地对柔动手动脚起来。
醉意朦胧的柔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跟黄毛拥吻起来,可吻到一半,却突然把黄毛推开,害臊地低着头,嘀咕道:“黄毛哥,我们、我们现在是、是什么关系啊?”
黄毛似乎清醒了几分,干巴巴笑了笑,咽了口唾沫道:“对不起,我……”
“对不起?”柔抬眼看他,模样有些不悦:“你、你都吻人家,现在又、又对不起?是不是等到酒醒了,又要归罪于酒后乱X?哼……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我看错你了!”
着,起身便要走。
黄毛赶忙拉住了她的手,起身想做解释,却脚下一个没站稳,好巧不巧地将柔扑倒在了沙发上。
温柔的海风,静谧的月光,灯火暧昧的船舱里,孤男寡女的心跳声合着拍。
一吻冗长。
黄毛顿时精虫上脑,双手粗鲁地扯开了柔的外套,大概是太过于兴奋,呼吸不由自主地颤抖。
柔仍是半推半就的态度,一对儿玉手攥住黄毛急不可耐的手,双眼迷离而蛊惑,口吻更是妖魅到了极致:“黄毛哥,你、你想要吗?”
黄毛咽了口唾沫,重重点了下头:“柔,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话落,柔却忽地忧虑起来:“你以后、能给我幸福吗?”
黄毛斩钉截铁:“能!”
柔:“不怕彬哥棒打鸳鸯?”
黄毛咬牙切齿,思索片刻,道:“柔,李彬心胸狭隘,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离开江城吧!不,我们干脆去国外生活,我的卡里,现在也有一百多万,去国外先安顿下来,我再找个工作,绝对能养活你!”
柔咬了咬嘴唇,眼神略有些失落,道:“你就这么怕他吗?至于要跑去国外?”
黄毛叹了口气:“我不是怕他,我怕的是,大先生!他能量很大的,即便我们离开江城,但只要还在国内,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听到“大先生”,柔不禁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