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麻烦潘兄转告任老板一句话。”
潘成一愣,“什么?”
我指了指任家的别墅,“要是潘兄突然对任家的事没兴了,任老板想请我来解决麻烦的话......”
我对潘成伸出两根手指,“我的价码,是潘兄的双倍。”
潘成被我堵的不出话,我得意地笑笑,转身离开。
潘成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回到别墅关上了门。
我有点好奇,想留下来看看潘成到底能不能对付二楼那个阴煞,但在门外转悠了半天,也没见屋里有什么动静,还让蚊子咬了一腿包。
回到院,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坐在院子里,瞪着黑漆漆的夜空。
我想起刚才见到的潘成,虽然他忌惮师父的名气,没有为难我,但是我心里很清楚。
他的修为可不是潘浩能比的了的,甚至潘成的本事比我还要高一些。
看来想在京城立足,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后的两天,我都待在院里,喂喂鸡看看天,我恢复了元气,又画了五张符,按照地址给买家寄了过去。
没过多久,平台就把钱打进了我的账号里,我的心情有点激动。
但我一想起潘浩的话,就心疼的不行,这五张符至少损失了七八万块钱。
我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这几天我试着闭上眼感受凤佩的气息,发现那股气息从来没离开过任家的别墅,甚至都没动过地方,一直都在三楼的位置。
“奇怪,会不会是任诗雨出事了,她怎么天天呆在家里?”
我有点慌,赶紧焚香祷告,卜了一卦,这才放下心来。
卦象显示,任诗雨这几天暂时不会有事,可任天翔和马兰却麻烦不断,不是破财就是受伤。
“该!”我恨恨地吐了口唾沫,幸灾乐祸。
凤佩的气息没动过地方,看来是任诗雨根本就没戴那块凤佩,一直放在她家里。
我偷偷又跑到任家别墅前观望了一下,二楼的煞气还是很浓郁,我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潘成也没在那煞物身上占着什么便宜。
我又有点担心,连潘成都没收拾得了那个煞物,看来那玩意绝不是个善茬,我......
能行吗?
转眼到了我来京城的第四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心里暗自嘀咕。
“这任天翔也真能死撑啊,到现在也没来找我,可就剩三天时间了。”
我咬了咬牙,点起三支清香,决定再起一卦。
师父告诉过我,一个风水师一辈子能卜的卦是有数的,让我没事尽量不要起卦,不然会损了自己的造化。
可我现在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命都快没了,还谈什么造化。
铜钱落地,我赶紧扒拉开看了一眼,伸手掐算了一下。
“辰初门开,客从南来。现在已经过了七点,马上就会有客上门了。会不会是任天翔呢?”
等了将近半个时,院门口却静悄悄的,我有点坐不住了。
我决定主动去找任天翔,不能再这么死等下去了。
我刚要起身,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随后院的门被敲响。
“多余啊......你在家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任天翔......
你可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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