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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没有科举了,你整天看这玩意儿不烦吗?”裘临表情带着一点假怜悯,“你爹也不在这里,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 ”
在裘临的观念里,读书是读给自己的爹,哄弄一下他爹可以了,所以他实在理解不了燕凌臣的‘好学’。
燕凌臣翻了一张书页,然后吐出了两个字,“不烦。”
这下裘临是彻底没话了,他跟这家伙不是一路人,完没有交流的可能性。
在裘临琢磨着找点新乐子的时候,燕凌臣的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燕凌臣抬头看了一眼裘临,裘临立刻会意赶紧躲到了洗手间里。
见裘临躲起来了,燕凌臣才去开门了。
找燕凌臣的人叫金,是燕凌臣家的邻居,父亲在京畿担任要职,刚才在燕凌臣家后花园跟一个女人接吻的人是金。
这个女人原本是一个戏子,后来被金堂哥抬进门做了姨太太,她还在唱戏时跟金不清不楚,这次嫁人做了小,两个人也没有断了联系。
所以裘临那个口哨声是真的把他们俩吓坏了,金还是以为刚才站在阳台的人是燕凌臣,这才找门让燕凌臣给他们俩保密。
燕凌臣应付了好一会儿,才把战战兢兢的金安抚回去了,在洗手间偷听的裘临简直都要乐了,没想到还是碰了两个偷情的。
金走后,裘临从洗手间钻了出来,他难得来了跟燕凌臣说话的兴趣,“没想到老子无意还给那个堂哥摘了一顶绿帽子,这事过后两人怕是不敢再联系了吧?”
“你以后别管这种闲事。”燕凌臣扔给了裘临一本书,“实在无聊看会儿书。”
裘临被迫把书接住了,他耐烦的说,“看书看书,天天看书,老子要是能看得下去还用你说?看见这玩意儿我犯困,你不能给我找本有意思的话本?”
见燕凌臣不理他,裘临的火更大了,“又不说话了,你特娘也太没意思吧?不行你让人把我运出去吧,老子去常远超家待几天,再在你家住着我非得闷成像你这样的哑巴。”
常远超是裘临在军校认识的,他家也是京畿的,裘临怕待在这里自己会疯了。
听见裘临的话,燕凌臣放下了书,他瞧了一眼裘临,然后不疾不徐地开口,“谈什么?要不然说说你为什么晚喜欢攥着别人的衣角睡?”
“啊?”裘临懵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后,耳根子都要烧起来了。
燕凌臣仿佛没有看见裘临的恼羞似的,他继续用那种温尔雅的声音说,“嫌弃我娘娘腔,每天都让人熨洗睡衣?知道我为什么总让人熨衣服吗?因为你晚会爬到我床,然后拽着我衣角的睡。”
裘临又气又恼,他的确偷偷骂过燕凌臣小白脸穷讲究,鬼知道这话怎么被燕凌臣给知道了,还用他的话来呛他。
更可恨的是裘临还特娘的真有这个毛病,他晚睡觉是要拽着别人的衣角,否则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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