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人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仿佛是被江帜舟给得无地自容了,但她想到有可能从江城海那里获得的丰厚回报,还是硬着头发道:“江先生,你误会了,我从来也没有像你的那样想过。”
“就是,你把伊人想成什么人了?我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来帮江总的忙而已,谁让我儿子在那儿工作呢。”封惜兰着,扬起下巴拂了下头发,仿佛她儿子有多大成就似的。
闻言,江帜舟在心中不住的冷笑,是早就从封云霆那里知道了她们的底细,所以在看戏。
“无所谓,我并不关心你们是什么人,只想知道你们的条件。”他等她们俩把大饼画完了,随手掷出一张名片在桌上,“等你们回忆完了,想起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外面的宴会已经开席了,他要是再在这里耗下去的话,之后肯定会被陈盼埋怨,故而见该的差不多完了,随时预备着要走。
封惜兰打量着他的模样,眼珠子开始滴溜溜的转,而他用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只冷声警告道:“自古以来,脚踏两条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不留神可是会淹死的,我劝你考虑清楚。”
李伊人见母亲的算盘被发现,面色很是难堪的低下头,是不知道该怎么找补,索性就不面对了。
封惜兰在心中暗骂了她一声没用,尴尬道:“江先生,你误会了,我就是忽然有个不知道该怎么的念头,你看起来跟江总还真是挺像的,想必他年轻的时候应该就长你现在这个模样。”
她来封家一趟,为的是搞清楚江帜舟和封家之间的联系,最好能让他失去这个强有力的保护伞,但归根结底这一切行动都是为了让江帜舟回江家,眼见计划失败,索性打起亲情牌。
江帜舟的面色原本就偏于冷冽,听见这话,眸中瞬间就跟结了冰似的望过去,让封惜兰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干巴巴的继续道:“其实我还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们毕竟是一个姓的——”
她的话到一半就被江帜舟打断了,他冷然道:“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是不当讲,我知道你想什么,但那样的话他早就讲过了。”
江城海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年轻的时候看儿子是一文不值,如今年纪上来了,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反而是开始着急无后的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让他开始反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江帜舟对他毫无同情心,只在想到那两个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时会生出一点恻隐之心,摊上这么个父亲,委实是倒霉。
封惜兰和李伊人见他态度冷然,都不敢再话了,直到房门被人敲响才松了口气。
江帜舟因此回过神,恢复了常态道:“进来。”
“江先生,我把这位姐要的东西买回来,这是购物和打车的发票。”服务生看在高额费的份上,办事效率是相当的高,眼力见也很不错。
虽然衣服是买给李伊人的,但江帜舟才是掏钱的那个,自然要第一时间拿给花钱的人看。
李伊人一看到购物袋上的lo,眼睛就亮了,心想这可是真货,比她身上这套山寨的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以后穿出去的话肯定会帮她那帮姐妹羡慕,再也不用担心在人前抬不起头了。
“给她吧。”江帜舟并不关心金额,只想着破财免灾,他对着李伊人轻点下颌,示意服务生直接把东西拿过去就是。
李伊人连个谢字也没,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看衣服,连要遮掩自己的贪婪嘴脸都忘了。
服务生想到她先前对他们颐指气使的态度,只觉得她这副样子真是笑死人了,为免自己笑出声,忙道:“江先生,如果您没有别的要求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嗯。”江帜舟有心问他一句,外面的宴会怎么样了?是不是还顺利,但转念想到封惜兰母女还在这里,硬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