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年紧蹙着眉头从楼上下来,不由分给了汪震华一脚。
男人冷厉的眼眸在汪芸锦身上扫过,寒冰一般的眸子动了下,又极快的转移开来,落在叶凝身上。
眸中冰雪才有了消融的痕迹,“你如今已经是我们砧板上的鱼,骗你,有什么用?”
叶凝轻抚他的背:“别跟这种蠢货一般见识。他要是能想明白这些,也不至于被汪震业一片几十年。”
“汪震华,你就不想想。汪震业如今已经是汪家家主,程家旧案都过去十多年了,他要真想接你回去,会让你等到如今吗?”
“堂堂五大家族之一的汪家,你不会以为,汪震业连在大城市藏匿你们一家的本事都没有吧。更何况,他现在还投靠了黄家。”
叶凝似笑非笑地道:“他骗了你,你却还要为他死守秘密。舔狗我见多了,不过像你这种把自己母亲都舔进阿鼻地狱的,我倒是第一次见。”
“你闭嘴!”
汪震华几近癫狂。
发疯一般在地上翻滚。
楼上睡觉的众人被他吵的不得安宁,萧衍锦和顾山外套都来不及穿,飞奔着下楼一脚踹在汪震华脸上。
“妈的,吵死了!老东西,爷的美梦都被你打扰了!”
萧衍锦满身戾气,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老子没睡好觉不要惹老子的意思。
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的顾山眼睛都没睁开,耳听得汪震华发出一声闷哼,又是一脚,“闭嘴吧你!烦死了,都是为了抓你们这一家,老子整宿都没睡好觉!好不容易闭上眼睛还被你给吵醒,烦死了!”
叶凝瞧着这二位睡眠不足的模样,嘴角抽搐:“你们别把他打死了,我还有用。”
“他们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的后面一个字没出声,汪芸锦便见方才还拽的二五八万,谁点炸谁地两兄弟,齐齐转身对着叶凝:“好的,师姐。”
汪芸锦:单走一个6看他们迷迷糊糊,身子都站不稳的困顿模样。
叶凝不由好笑,挥挥手让他们上去,“回去接着睡去吧。我待会儿就把他的嘴给堵上。”
“夫人,我来吧。”
秦枫举着胶带自告奋勇。
叶凝当然不会拒绝,眼瞧着被踹的满头是血的汪震华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她想了想,免得这对付汪震业的最佳利器死于非命。
还是把胶带解开一点,给他塞了颗药丸进去。
随后又把汪震华的嘴给封的死死的,“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现在就以非法囚禁的罪名将你直接逮捕,让你在公安机关的监狱孤独终老。二,指认汪震业,作为从犯,从轻发落,争取宽大处理。”
她指了指一旁瞪着眼睛,却一声不敢吭的花荣等人,“还有他们,不准,还能无罪释放呢。”
“呜呜呜呜呜……”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这个老匹夫!”汪芸锦眼眸一凌就要冲过去,被叶凝捉住。
叶凝唇角勾了勾,“你是在,凭什么相信我?”
她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白皙纤长的手指将掉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不紧不慢的开口,“就凭——你的毒是我下的,只有我能解。”
躺在地上的汪震华眼珠转了好几圈儿,被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嵌进肉里!
最终,在汪芸锦又要等的不耐烦之际。
他终于点点头,勉强答应叶凝的要求。
他不在乎花荣或者谁的死活,更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减刑,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汪震业,他要让这个道貌岸然的人,不得好死!
“很好。”
叶凝满意点头,“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雅姐父母的骨灰给偷出来。”
南州不解:“偷?不是好用假秘方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