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上前亲切地拍拍程庚明的肩，拉他并排坐下，道：M.biQUpaiM

「在家里憋坏了吧？」

程庚明恳切地：「急切盼望方哥分配任务，所以听到电话第一时间赶来了。」

方晟笑道：「还以为沉淀这么久心如止水，没想到这么急切，好，明你没死心，也没打算放弃，是好事！现在有个机会，但也存在风险，看你愿不愿意接受。」

「方哥尽管吩咐。」

程庚明还是经验老道，没一口气答应，而先让方晟怎么，足见十多年官场历练没白混。

「陈皎调到原山省当副省长，分管经济，他的底子你应该知道，身边缺个信得过、有丰富基层经验、懂经济的秘书，这三点你都符合，怎么样，想不想去？」方晟简明扼要道。

沉吟片刻，程庚明问：「职务方面如何安排？」

到这个程度也不需要藏着掖着，有话直，把情况搞清楚才能判断。

「你的正处级别是死的，过去之后先在正府办挂个副处职，以后再想办法，」方晟道，「你的情况在双江没法重启，唯有到远疆转一圈；陈皎也是如此，只要辅佐得好，他能再登台阶也少不得提携你。」

「陈皎……」程庚明皱眉琢磨良久，叹道，「跟在方哥后面过惯铺好路大步快走的日子，突然跟个自己都没底的领导，实在……还有其他帮手吗？」

「我在商业方面的得力助手，芮芸！不过她只能从侧面协助，你是主战场。到原山困难不必重复，好处也是实实在在的，不必急于回答，慎重考虑考虑，也可以找正阳、华杰他们商量。」

程庚明愁眉不展点点头。事关重大，委实难以作出判断。

连谈三场，已经很晚了，走送程庚明后方晟留宿在酒店。冲了个澡上床，想到隔壁住着风情万种的芮芸，还有初经人事的晏雨容，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后悔不该偷懒，从酒店到徐璃那儿也就二十多分钟车程……

因为人事调整频频，徐璃难得加班加点；樊红雨则仍在休养期，每次方晟过去都大包包带一大堆补品，她气恼道尽熬汤吃肉，又胖好几斤了！方晟总是笑嘻嘻该补还得补，千万不能落下病根。

我就想早点好起来，让你人仰马翻！樊红雨气哼哼道。

安如玉那边，方晟假借帮牛看房子的名义过去转了转，最后一站是她的住处。

进屋后被她从背后一搂一带，方晟便被轻易放倒，又是一番鏖战……

事后方晟很恼火地忏悔，骂她是狐狸精，又起嫁人的话题。经过梧湘几次接触，安如玉已吃透他的心思，低头扭着衣角不吱声，等他累了又上前卖弄其全然不通的按摩手法，揉着揉着方晟又意志不坚定了一回……

驱车回程途中，方晟想想就懊恼，一会儿骂自己不是东西，一会儿骂安如玉狐狸精，骂着骂着又想，难道大老远跑到聋哑学校真的只为了帮牛看房子？

想到这层，又有些释然了。

前几天还与范晓灵通了两次电话，为周军威减刑问题。终于缓过劲来的韩青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并指示相关层面积极运作，争取近期出结果。

「老韩打听到周军威入狱后身体状况确实不好，每天一大把药，不能断，所以保外就医和减刑双管齐下，靠上哪个先做起来。」范晓灵道。

「帮我诚挚感谢老韩，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咦，不是一直强调老韩应该感谢你吗？把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让给他，」范晓灵故作惊诧问，「怎么突然诚挚起来了，不象你的风格呀。」

「咳咳，你知道的，周军威是那个……」

「不就是前岳父吗？」

「只差临门一脚，跟我俩一样。」方晟坦率。

范晓灵笑笑：「我这边的门随时敞开，欢迎继续射门，随便哪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