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仇听到不动这么,不由得一笑,若是这口气他都能忍得了,那便不是不动了。
德慈方丈将不动和方天仇二人请进慈航大殿,其他寺内高僧皆是到外面去招呼各地前来的寺院代表。
“不动师弟,你不是在悔过窟受戒,为何下山而来?”德因大师微微蹙眉。
“哼,还不是耐不住寂寞,你真以为他能在悔过窟上待得住三年?”德海大师道。
只是两句话,方天仇便听出其中的端倪,这德因德海两位大师似乎对不动挺有意见,言辞明显不太友好。
不动则是习以为常了一般,淡淡道:“两位师兄,我是听闻有番僧要来涅若寺捣乱,所以我才下山而来的。”
“哦,那你也没能帮上忙,我看你是为你不想受戒而找借口吧。”德海大师冷声道。
不动眉头紧皱,若不是德慈师兄阻拦,他刚才就把那群番僧给打趴了。
此刻,德慈方丈也出言制止了德因德海继续下去。
“两位师弟,达摩院之事本也不能全怪不动师弟,况且他也面壁一月有余,对于他来算是难得了,现在达摩院几大护法皆受重伤,他这个达摩院首座自当负起责来,也该尽早回归本位。”
见德慈方丈帮不动话了,德因德海只是轻哼一声,还是给了他一个面子,不再多言。
“方丈师兄,今天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位摩尼国师为何屡次三番的来本寺寻衅,还有那个利空大师,他为何被囚禁在本寺之内,这件事我怎么从未听过?”不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德慈方丈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此事该从二十年前起,也是盂兰盆节那天,同属密宗分支的金轮寺派出一队僧侣来我寺交换经文典籍,当时带队的便是金轮寺掌寺法王利空大师,他提出想要留在涅若寺交流佛法,这种要求我们自然是欢迎。”
到这里,德慈方丈微微叹了一口气。
德因大师见方丈叹息,便主动补充道:“他哪是为了交流佛法而留下,他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本寺的武道经典,每逢入夜他便潜入藏经偷阅武道典籍,后来更是变本加厉日日到达摩院内暗中偷学武功。”
“我寺许多不传之秘技都被他偷学了去,然后又安排人秘密送往山下,导致本寺经典外泄。”
“有这种事,简直岂有此理!”不动愤怒的道。
“不过此人太过贪婪,竟还潜入到本寺供奉八部神尊的禁地之内,被正在禁地修行的苦渡斗佛逮个正着,在斗佛师祖的拷问之下,他便将偷学之事和盘托出,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将他扣押至今。”德海大师道。
“被斗佛师祖抓住的?这件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不动闻言大为吃惊,他好歹也是在涅若寺长大的,却是从没有听过这其中的秘密。
德慈方丈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此事当时被视作寺院之耻,而且利空偷运典籍下山,为了不被更多人知道,也为了给利空留点面子,我们严守了这个秘密,你当时年幼,自然是不知道的。”
“原来如此。”不动闻言微微点头。
这时德海大师却是提出了一个疑问:“方丈师兄,今日我见摩多仁波切竟使出阿罗汉神功,这实在匪夷所思,这本神功典籍便是本寺藏经也不曾有,只有上代高僧才会,他是从何处学来的?”
“对啊,这一点的确奇怪,当世之下除了斗佛师祖还会阿罗汉神功之外,几乎算是已经失传了,利空也不可能偷学得到,总不可能是斗佛师祖教给他的吧。”德因大师也十分疑惑。
德慈方丈眉头微蹙,沉了口气,道:“绝无可能,阿罗汉神功太过霸道,而且修炼者稍有不慎便会被神功反噬,本寺前辈当中因修炼阿罗汉神功被反噬至死或走火入魔的十有八 九,也正因为如此,此神功传至斗佛师祖后,为不让后人再练此功,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