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位庄姐从上到下都是一副绿茶白莲的做派,但他们还是要维持着一点男人的风度,不会让她太难堪,万万没想到,这位时氏集团的掌门人话做事都这么直接。
大佬不愧是大佬,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一点都没有男子汉的包袱。
瞧瞧他刚刚躲到老婆身后的样子,真的是……爷们儿极了。
几位警察叔叔忍不住在心里为时大佬竖起了大拇指。
上了车,时慕白刚发动引擎,就察觉身边的老婆大人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他侧过头来,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直接解开了最上方的两个纽扣,将结实的麦色胸膛露了出来,“时间还早,你多看一会儿。”
好好的一幅美景,就被这个不着调的给破坏个彻底。
“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保持这副不要脸的样子不打算恢复正常了?”
时慕白不以为意地轻声一笑,伸手揉了揉温言的发顶,这个动作,也不知道何时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习惯,“在自家老婆面前正经的男人都是不正常的,言言你是不是?”
着,手指顺带着挠了挠温言的下巴,手背直接挨了温言一巴掌,“是你个头。赶紧的,我饿了,去吃午饭去。”
一听温言饿了,时慕白就没继续玩笑下去,驱车快步离开了警局。
从早上跟时慕白的那个电话之后,温言就一直想着谢婉琴去他办公室闹的事。
但他一直没主动提,她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等待上菜的当口,温言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早上你妈去你办公室,没闹出什么事吧?”
时慕白的脸色,在听到温言提起谢婉琴的时候,露出了一丝明显厌恶的情绪,开口纠正道:
“以后直接喊她名字就行,她不是我妈。”
时慕白跟温言话的时候,语气依然是十分温和的,但其中对谢婉琴的厌恶却是丝毫没有掩饰的。
温言没有劝他,“未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
尤其是她想到昨夜在梦中伤心的样子,她对谢婉琴就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好感,更别提把她当成婆婆或者长辈去尊重了。
早上在电话里听了时慕澜告诉她的那些事,温言这会儿看着对面的男人,心疼得更多。
上辈子,她不知道谢婉琴有没有出现过,或者,因为她跟时慕白原本就冰冷的关系,即便谢婉琴出现过,她也不知道。
期间发生过什么,谢婉琴找时慕白是为了什么, 她统统不清楚。
不过,她也不需要清楚。
她知道知道,自己坚定地站在时慕白这边,他想怎么做,她就支持他怎么做就行了。
她伸出手,探向时慕白不太好看的脸色,温声道:“好啊,听你的。那个女人没找你麻烦吧?”
“她能找我什么麻烦?”
时慕白不以为意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想当丑,那随便她。”
“嗯,她没为难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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