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刚刚没有故意把浴巾偷偷往下扯了一下,我就真信了你的话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上,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前夫如此风骚,引他的前妻吓断腰。
强压着自己将目光从时慕白那引人犯罪的腹肌上收回,她一脸淡定地看着他,没好气道:
“这么,你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所以才这副样子出来开门的?不是给我看,那就是想给陈姐看了?”
时慕白:“……”
果然不能太得意忘形,装过头了就翻车了。
他将门又开大了一些,伸手一把将温言给拉了进去,门顺手一关,将她抵在了门上。
“我错了。”
他认错得很快,一点都没有犹豫,“我这副样子,就是为了给你看的,好看吗?”
话间,另一只手再度抓着浴巾的边缘,往下扯了扯,动作更是明显了几分。
“这有什么好看?什么都没看到,有本事把浴巾全扯了。”
温言冷笑了一声,没好气道。
“你想看吗?想看的话,我这就扯掉。”
温言本还想挑衅一两句,但一想到这货骚得厉害,别人狐狸精附身,也就本色出演而已,但他不止,他的骚能超越狐狸精。
为了自己着想,她还是得压一压这骚狐狸的骚气才行。
身子往下一矮,她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拿着手上的药膏晃了晃,道:
“想起来你肩上被我咬出血了,过来给你送个药。”
着,温言的目光,落在时慕白的肩膀上,果然,被她咬伤的那一处,已经一片青紫,那两排整齐的牙印,此刻还十分得清晰。
当时,她是把自己心里压着的情绪给全部发泄出来了,咬时慕白那一下,是真的狠下了力气。
这会儿这般近距离的看这伤口,竟有些触目惊心。
温言的心里,涌上几许内疚。
“你帮我擦,好吗?”
时慕白伸手拉住她,问话的语气,还带了几分撒娇。
温言看到这伤口,本就内疚,所以,时慕白这一开口,拒绝的话,她也不出来,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去沙发上坐着。”
“好。”
低沉的嗓音,夹着压不住的愉悦和窃喜,他步伐轻快地朝沙发那边走去。
如果他现在背后有一条狐狸尾巴的话,温言猜测,那骚狐狸的尾巴应该是晃得很厉害。
这会儿再近距离看过去,温言发现,这伤口比她想象得还要深一些,再用力一点,都能见到骨头了。
她拧了一下眉,低声责备道:“我不来的话,你都不打算处理一下这伤口吗?”
就这样放任不管,万一得破伤风怎么办?
时慕白从她这低声的责备声中听出了夹杂在其中的那些许淡淡的心疼,眉眼间都添了几分喜色。
“心疼我了?”
温言见他都这样了还没个正形,气得用棉签用力往他的伤口上戳了两下,疼得他直闷哼。
“疼~”
温言瞪了他一眼,这才放轻了手上的动作,给他把药膏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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