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大越王宫。
吕智携娇妻拜访岳父大人,太平郡主先是一通撒娇,然后才去找王后娘娘说话,顺便把时间留给了吕智和越王。
“父王,是我错了,敌人太狡猾,儿臣差点儿中了离间计。”吕智拱拱手,一上来就认错,有一说一,他确实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哦?”越王微微一笑,不漏声色,“说说,怎么个离间计?”
吕智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除了星辰装甲,基本没有隐瞒。
“臣怀疑,这个春儿是吴国奸细,她很可能是故意暴露,为的就是破坏咱们良好的翁婿关系,她,她甚是还勾·引儿臣。”吕智委屈巴巴,眼圈含泪。
其实他这个就纯属瞎说了,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推卸责任,父王你看,本来我没怀疑你,怪只怪敌人太奸诈,竟然使用计策。
越王被逗的呵呵一笑,“嗯,这个春儿先不提,说说那个策反你属下的人。”
吕智拱拱手,“吕大十分机警,并没有当场将此獠击杀,甚至还虚与委蛇,就是打的放长线钓大鱼的主意,只是可惜,最后只钓出春儿这条小虾米。”
“没有大鱼?”越王沉吟一下,“那人呢?”
“畏罪自杀了。”吕智拱拱手,“儿臣家中并无此道高手,所以就……失误了。”
“没有人手啊。”越王摇头失笑,“孤算是听懂了,你这是来借人的?”
“是,儿臣不敢隐瞒,确实有这个想法。”吕智继续委屈巴巴,“父王,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匠,这些奸细、间谍啥的,实在是吃不消啊。”
“普普通通?”越王差点笑出声,“行了,行了,高门大户的,这些事儿早晚都得见识,等孤派人秘密查探一下就是了。”
“多谢父王!”吕智拱拱手,感激莫名。
“嘶,你小子,演的有些假啊!”越王不想继续配合吕智表演了,实在是吕智装的太假,严重失真。
“这个……”吕智嗫嚅道,“儿臣这不是害怕嘛。”
“怕什么?”越王正襟危坐,一拍桌子,“区区一条离间计,真的就能离间了咱们翁婿之间的关系?”
“不能,那肯定不能啊。”吕智赶紧应和道。
“就是嘛,孤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掌上明珠一样,若是信不过你,又怎么会将其嫁与你?”
“是,是儿臣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