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暖的呼吸总算是缓过来了,能正常的呼吸了,却还是被男人抱着的。
脸相互贴着,这是不是太亲近了一点?颈肩也磨蹭着,但都穿着衣服,却也没什么暧昧的感觉,就是显得商北琛太魔怔了一点!两人温热的呼吸间都是彼此独特的味道,清冽的,甜香的。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再亲一下,她嘴唇都肿得没知觉了,他还是亲昵地跟她厮磨,嗓音暗哑得性感,“不想放你下车。”
等到亲吻掉她脸上的生理性泪水,男人方才起身。
车后座的空间其实很大,可是容纳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后,就显得多少有些狭窄了。
脑海里炸开烟花般的感觉慢慢消失,宁暖慢慢才睁开眼睛。
商北琛鲜少在密闭的空间内抽烟,他不想让别人闻二手烟,尤其是她。
可是现在,男人垂首点了根烟,那根烟在他薄唇上虚虚地衔着,薄唇微启,抽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青烟袅袅的烟雾,使男人看上去深沉莫测。
可是宁暖眨动水眸,也没忽略掉他手上的动作,他拿了一块新的白色湿毛巾,逐一擦拭他左手的每一根手指。
宁暖瘫软在那里,脸蛋红扑扑的,单身狗就是这么没出息的。而商北琛从头至尾,别衣服,连黑色短发的一根头发丝都没乱过。一看就是个很狗的情场老手了!
她轻咬着唇,咬牙切齿,嘟哝:“商北琛,你好恶心……”
她现在全身都不会动弹,嗓子话的时候都是微微哑着的。
完话,她就看到薄唇上衔着一根烟的男人俯首,又朝她压迫了过来。
她眨动眼眸,正担心的时候,男人一手拿掉嘴上的烟,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薄唇,怜惜地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修长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把她捞进了他的怀里坐着。
商北琛亲手给她理好弄乱的头发,还有衣服,让她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哄慰着她,低低沉沉的哑着嗓子:“宁暖,不管我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可能都有洁癖。如果日后被我知道,我儿子的妈被哪个男人碰了,亲了,我不介意让他家里喜事办不成,先办场丧事。”
男人的嗓音淡漠寻常,可宁暖听着,却感受到了彻骨的冷意。
完,他再度亲吻上那被他蹂躏半天的粉唇,微微肿起后,男人觉得更好吻了。
宁暖缓了半天,她才猛然清醒,推他,打他。这是不是太霸道无理了,不能仗着自己有钱有颜值,就为所欲为吧!
她终于理解了,外婆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叮嘱她离商北琛远点,坚持认为他是个黑社会老大了。
真的就像。
“你管我让谁碰?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他眉头微微皱起,夹着烟的那只大手,扣住她在他身上乱打一气的手腕,嗓音黯哑:“宁暖,我是你的男人。”
商北琛的呼吸很轻,也很灼热,喷洒在她脸上、脖子上,每一个舒展张开呼吸的毛孔上,騒弄得她无处躲藏。
“你不是,你什么时候是了?就怀上佑佑那一晚,而且,那晚是意外。”
她气恼是气恼的,可她的唇被他吻得肿了起来,就像嘟着嘴,在撒娇,其实不是。
商北琛一手扣着她手腕,另只手搁在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上,低首看她:“刚才抱我抱得那么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自己男人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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