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决了吗。”
“没有。”
我摇头,事情有点棘手。
她身体里太多了。
“那怎么办?”
季楚芸墨镜落到地上,眼珠子血红的看我,“我要疼死了……救救我……救救我……”
“您别急。”
我倒了一口粗气,脑门上溢出一层薄汗。
看了看还在燃烧的檀香,脑中飞速的捋着思路。
‘噗’~!
床边的红布兀自烧起。
焦糊味儿顿时传出。
“着火了!!”
季楚芸惊呼一声就滚到了床里面,“沈先生着火了!!”
“姑!!”
纯良喊着跑来灭火,“你心呀!!”
我一把抓过烧起的红布扔到地板上,“找水!”
纯良抄过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倒,火势腾~!一下反倒烧的更凶,他一下就慌了,去踩却被烫的连连缩脚,“姑,怎么回事!这火不好灭呀!”
我眼睛一扫,只见罩着铜牛的红布掉落了。
牙一紧。
妈的!
拦路来了!!
扭头,我见梳妆台上还有半杯茶水,拿起便单脚一跺提气,脑中迅速闪过一张张先祖神像。
中指旋即对着茶水点化,“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大雨立降,常川听从,急急如律令!!”
茶杯里的水对火一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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