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你现在怀孕了。”
“不用你操心。”她气恼地去掰他的手。
他赶紧松开了手臂,“如果你希望我对松果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是我的儿子。”
安琪的肩头微微一颤。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激她的吧,想逼她出实话。
差点上当。
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蜜橘剥了起来。
“无所谓,松果有自己的爸比疼爱,你这个四叔喜不喜欢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也不喜欢你。”
一抹绯色钻进了陆珺彦的眉间,“在陆家,嫡子和庶子的差别大着呢,我会让他知道的。”
他的语气像一阵料峭的寒风,让安琪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什么区别,我怎么不知道?”
陆珺彦薄唇划开一道讥诮的冷弧,“在陆家,地位最低的就是庶子的庶子,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安琪抚住了额头,她并不希望松果在陆家被区别对待,但显然,陆珺彦打算这么做,不想像从前一样包容儿子了。
……
疗养院里,老A已经足足躺了两个星期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而他很快就要毒入骨髓,变成一个废人。
“老S有没有跟你联系,解药做得怎么样了?”
阿黎摇摇头,“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跟我联系过,他是忘了,还是解药很难做出来?”
老A的耐性正遭遇严重的考验,脾气到了爆发的边缘。
“蠢货,你不会联系他吗?”
“他都是跟你联系的,我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怎么跟他联系?不如你把联系方式跟我,我现在就去跟他联系?”
这话像塞了一块硬骨头到老A的喉咙里,让他咽不下去,而吐不出来。
“算了,再等两天。”
他的事,老S不敢忘记,一定是解药还没研究出来。
他的时间不多了。
“安琪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阿黎耸了耸肩,“马上要过年了,陆家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过年的时候,长辈们会过来,你趁这个机会好好闹一闹,给陆珺彦和安琪施压。”老A命令道。
“我隔三岔五就去问解药的事,但安琪还在研究中。”阿黎耸了耸肩,“我估计这解药不好做,毕竟有些毒是无药可解的。”
老A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再晚点,他就完蛋了。
“会不会是已经研究出来了,她不肯拿给我,或者他们本来就有解药,根本不需要研究。”
阿黎道:“不能吧,如果真是他们下的毒,不过就是想教训一下你,怎么可能真的让你全身瘫痪呢?就怕不是他们下的毒,是别人下的,那就麻烦了。”
老A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当然是他们下的,你是不是蠢呀,到现在竟然还在怀疑。”
阿黎道:“关键是没证据啊,如果有证据的话,我早就到长辈面前去告状了。”
老A低哼一声:“这事是他们秘密策划的,怎么可能让你找到证据?”
“那你有什么计划?总不能一直躺在这里坐以待毙吧?”阿黎问道。
“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老A咬了咬牙。
阿黎试探的问道:“你想联系谁,我帮你。”
老A冷笑一声:“不用,自然会有人来找我,别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能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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