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卿瞧着容阙那一脸怒气,笑嘻嘻道:“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容阙:!
“殿下,我可是您费尽心机亲自选回来的,气成这样,您这不是上赶着找气受吗?啧,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再了,我昨夜做了什么,若是没有您的默许,我能成功?何必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容阙没当场吐出二斤血,那都是身体素质好。
“滚出去睡觉!”
抬手直指外屋,容阙沉着脸道。
苏卿卿原本还想再呛他两句,谁让这玩意儿话总是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两似的。
但是想到自己事情还没办完,再加上的确又有点晚了故而放弃。
无可奈何起身朝外走,“行吧,外屋就外屋,谁让你我恩爱的如胶似漆呢!”
容阙磨磨牙。
我选的,我选的,我选的......的次数多了,险些成我生的,我生的,我生的。
虽然两人一个睡内室,一个睡套间,可盥洗到底避不开唯一一个盥洗室。
苏卿卿不着急睡觉,出了外屋就毫不避讳的将吉祥叫进来。
“苏二姐睡了吗?”苏卿卿问的直白。
惹得吉祥心惊肉跳瞥了内室一眼,压着声音问,“殿下,您把太子给劈晕了?”
屋里容阙:!
苏卿卿噗的一笑伸手朝吉祥脑门子戳了一下,“别没大没的,以后叫娘娘。”
屋里容阙:你还有脸别人没大没!
吉祥被苏卿卿戳了一下,捂着脑门点头,“哦,知道了,那个,苏二姐吃了药睡下了。”
苏卿卿原本想要过去看看,但听她睡了也就作罢,左右来日方长。
“你把秋月叫来,指个咱们这边的过去且先伺候着。”
吉祥应诺,转头执行。
不过须臾,秋月被带了过来。
她双眼通红,可见是刚哭过没多久,苏卿卿一惊,“怎么又哭了?可是静禾又发烧了?”
秋月扑通给苏卿卿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结结实实的响头。
自从将军战死沙场,她和二姐的日子简直从天堂直线坠入地狱。
她想了无数次,曾经也期待了无数次,将军那么多部下,万一谁能把她们救出这牢坑呢!
可随着她们熟知的人一个个的出现各种意外,这种期待便越来越缥缈。
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这次,她原想着,若是二姐不能挺过去,她便就一头撞死在二姐床头前,去了阴曹地府,带着二姐去找将军。
可谁承想......
秋月眼泪汩汩,“奴婢谢太子妃娘娘大恩大德,谢太子妃娘娘救了我们姐,太子妃娘娘......”
苏卿卿忙打断她这一串的功德话。
“这个我不爱听,你也别了,起来。”
昨儿夜里苏卿卿就嘱咐吉祥,今儿秋月或者静禾问起来,只她是昨夜那公子的挚友,那公子不方便留在京都,托了她照看。
秋月慌忙用手背抹了眼泪,扶着膝盖起身。
苏卿卿让吉祥给她搬了绣墩儿,“你们府上的事,将军死了之后,你们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秋月才抹掉的泪又落了下来。
“我们将军是一年前战死沙场的,将军走了没有一个月,老爷便将周姨娘扶正。
以前老爷疼爱二姐,可自从将军出事,老爷......就好像二姐不是他亲生女儿一样,不闻不问的。
哪怕是三姐缕缕欺负二姐,老爷也从来不管。”
“你们没有找将军之前的旧部求救吗?”吉祥忍不住插话。
苏卿卿看着秋月,心里刀割似的。
“当然要找,他们那么往死里作践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