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的表兄王赤虎是铁哥们。柳千笙已经被招安,架子摆的再大也得明白人情世故,这些王公子弟的面子肯定得给,反正也学不会……” “哦。”骆凝恍然大悟。 裴湘君走远一些后,又回头看了眼: “北梁军器监造的东西,寻常人弄不到,这小贩估计从洪山帮那边找到门路。一只千里镜,在北梁也就十两银子,拿到云安卖给王公子弟,就是二百两起步,这利润看得人实在眼馋……” 骆凝眨了眨眼睛:“你家业这么大,自己弄个工坊造不就行了?” “没这么简单。我安排了人仿制,但造出来的镜子色太杂,也没法打磨的那么光滑,看东西走形……” “你不会磨镜子?” “我……伱说的哪种镜子?” “……?” …… 两人沿路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王家医馆。 骆凝让裴湘君先带着几个丫头逛街,她则拿着上次朝廷发放的管制药品,进入了其中。 医馆大堂里,王夫人斜倚在柜台上,正和一个夫人闲聊: “……这男人呀,都吃软不吃硬。你想想,你相公在衙门整天被琐事烦心,晚上回了家,你又在耳边唠叨芝麻小事,换我我也不想理你……” “可是,他好久都没陪我出门了,宁可跑去街上一个人喝闷酒,都不在家吃饭……” “那是因为家里待着没意思。你待会去范家买几件衣裳,晚上你相公看书的时候,你就说天气热,穿少点把扣子解开,在他面前晃,他要是偷偷瞄你,你就过去坐怀里,一起看书,问他书上什么意思,懂也要装不懂……” “咦~这……这不和青楼女子一样了……” “所以男人才喜欢去青楼一掷千金。这女人想坐稳长房的位子,就得堂前贵妇、堂后……诶?” 王夫人正说着话,余光忽然发现有位青裙美人,在门口驻足偷听,连忙招呼: “凝儿姑娘回来了,倒是好久没见了。” 正在闲聊的夫人,发现有人来了,就连忙提着几样物件,快步离开了。 骆凝眼神有点古怪,来到柜台前,把离魂针等物交回去,打趣道: “王夫人懂得真多。” “唉~医者仁心,我主要给文德桥的小姐夫人瞧病,其中八成都是‘病由心生’。与其病倒了再过去行医问药,倒不如从日常生活下手,先把心态调理好。” “此言确实有道理……” 王夫人把剩下的药物后放在了柜台下,又道: “夜大人是真厉害,张景林都抓回来了,今早上王太医还过去看了看,到现在没回来,估计在聊药理。虽然张景林没啥医德,但这医术,往后估摸能造福不少百姓。听说夜大人受伤了,目前情况如何?” “有些拉伤,回来了路上,一直有医女在照顾,目前已经没大碍了。” 王夫人又依在柜台上,凑近些许: “那方面呢?” ?? 骆凝眨了眨眼睛,还是不适应这种话题,但病不忌医,想想慢慢吞吞如实回答: “嗯……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现在你受不受得住?” “我……还行吧……” 王夫人含笑点头,目光下移,望向骆凝腰下: “上次和你说的法子,你试了没有?” 骆凝干脆摇头,做出避如蛇蝎的模样: “没有……那种事,实在做不来。王夫人这里,有没有其他法子,就是正常点的……” “正常的都写在书上,成婚时都会教,来找我的夫人,就是因为太正常没意思,才来问点不正常的。” “呃……” “做不来……我想想,嗯……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