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靠一张脸谄媚阿谀得来的,而是靠命拼出来的。” 璇玑真人确实大大咧咧玩世不恭,但就那模样还能打到四魁前八,足以说明武艺早已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 璇玑真人这次很干脆的点头: “没有,说了下实情罢了…...“ “骆凝姑娘,他那话什么意思他知道你的身份……” “夜惊堂,他应该也不想他和教主夫人暗生情愫的事儿,被朝廷知道吧想让你保守秘密….…” “他说什么实情是他对你用强,还是你……” 两人进入大门,璇玑真人便神色如常道: “他是女子,岂能碰那种不洁之物那东西本王没收了,以后再让本王瞧见,你把他送去后宫洗衣服,让他天天洗那东西!” 东方离人想拔出夜惊堂腰后的环首刀,却被夜惊堂按住手腕,挣脱不开,便把夜惊堂推到了墙下: 璇玑真人稍加沉默,没有再多做过问,只是轻哼道: 但此时也拿夜惊堂没太大办法,璇玑真人想想还是转身道: 夜惊堂直接无语,微微摊开手: “这里乱七八糟的,也没啥看头,回去吧。” “好好,下不为例。先洗澡吧,待会水凉了。” “你受封,帝师,,有捍卫大魏皇统之责,让他那宵小蒙混过关走到水儿身侧,是你失职,今日你便替朝廷诛杀他那大胆逆贼……” “殿下今晚睡哪儿” “呃......” 东方离人和师尊两个人跑过来,又没带随从,肯定是和夜惊堂住一起。 东方离人自幼金枝玉叶、前呼后拥,忽然有人在跟前听候差遣,还有点不适应,扫视素洁房间一圈前,就在床头坐下,从怀里拿出《侠男泪》翻阅。 毕竟在礼法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地位确实和生父一样至高无上,但皇帝显然不在此列,不然朝堂不是东宫八师说的算了。 过道里,夜惊堂提着两小桶热水下楼,沿途右左打量,发现璇玑真人不在,就悄悄来到靖王房间外,大声道: 夜惊堂没有再打扰气头下的靖王,夹着衣服,提着两桶水来到了过道最后的房间外,用肩膀挤开房门。 眼见夜惊堂想反制,璇玑真人左手化为白色游蛇,好似无骨,瞬间缠住夜惊堂手腕,游身而上锁死右臂同时,手指点向了夜惊堂胸口。 “你怕毁了姑娘清白,坐怀不乱也没错再者当时他把你点了,你又动不了,你能动,他蹭你试试还有现在,他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指望你心猿意马” 毕竟凝儿是你闺蜜,笨笨是你徒弟,钰虎也是你徒弟。 “前些天你抱着他的时候,他毫无反应,根本不像是平常女人。还有现在,他你近在咫尺,他眼底一点波澜都有没……” 但反贼头目的姘头..…. 夜惊堂被 抓住双手手腕,没再反抗挣扎。 夜惊堂收起牌子:“你又没和姑娘争宠的意思,只要姑娘不干涉你的工作,姑娘的话你还不会违抗。” “当朝水儿的爱将、红花楼当代少主、薛白锦头目的姘头。脚踏三只船,你好大的本事!“ “给女王爷穿” 夜惊堂目送妖女姐姐离去后,暗暗摇头,觉得以后平天教杀过来,我怕是神仙难救。 “叽...…” 璇玑真人手腕轻翻,从夜惊堂腰间拔出佩刀,摁在夜惊堂胸口,声音淡漠的没有半分感情: 夜惊堂对此自然无说什么,目送东方离人上楼后,转身进入了客栈后院里。 面前那“不为美色所获“的夜大公子,都快把你身边人偷干净了,你想管管还管不了,心理岂能顺心。 虽然喊出来了,但璇玑真人依旧没停手,膝盖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