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计应该差不离。”
我点头。二叔继续说道:“至于这东西是怎么产生的,恐怕没人知道。听你的描述,这件事很像一件宗教仪式,你们被当成祭品,等在那里。那些东西存在于山底很深的地方,要弄下去得花很长时间,我感觉,你们碰到的事,可能是别人安排的。”
他也有同样的感觉,证明我的直觉没错,但是我道:“可是,我说了,那个矿洞没有任何的出口。”
他想了想,拍了拍我道:“我以前和你说过,已经发生的事,不管你看到的现象如何,它就是发生了。你既然进去了,那必然就有入口,找不到不能说没有,入口肯定就在那里。”
我苦笑,之前胖子说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想法,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二叔的对讲机突然响了,他接起,只嗯了几声就挂掉,我继续问,他来找我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这也太夸张了!他们现在在湖边干嘛?
二叔面se铁青,只道;“是有一些事情,这一次,还亏得有你,否则我们真找不到这里。至于来这里的目的,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事情证实了,你自然会知道。”他看着手表,“这里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且,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和三叔有关吗?或者,和‘它’?”我问。
二叔笑笑,“别急,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其实是多么微不足道。现在不要问,也不要去打听,你要找那小哥的过去就尽管去找,但我这里,你少来你那套。我和老三不同,我不会让你乱来的。”
二叔没有和我再说什么,和三叔不同,我不会和他磨什么嘴皮子,那完全没用,他会说到做到,说事情证实了会告诉我,就绝对不食言。
他说他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可以在这儿等,去其他地方走走也行。不过,以后要随时报告行踪,不让我再乱跑了。
因为惦记着胖子和闷油瓶,我在一个星期后离开村子,去了防城港的医院。云彩和阿贵带着我找到了他们的病房,两人都没事。
一声说,其实两个人受的伤都不算致命,只是失血太多并且发生感染,好在他们的体质都非常好,我用香灰止血也同时又隔绝细菌的作用,所以只输了血就救了过来。那些香灰真的非常关键,如果他们再流多一掌那么多的血,可能就是大罗神仙也管不过来了。
用香灰止血是我听单田芳的评学来的,没想到真的管用,看样子评还真得多听听。
看到胖子的时候,我几乎老泪纵横。就这么几天不见,他的身体又肥回去了,一点也不像刚从阎王殿走了一遭的样子。
胖子看到云彩来了,一下又找不着北了,就要下床标榜自己的不死之身。
他们大概问了我之后的情况,我把我怎么把胖子的肠子塞进去,怎么把他们从那里拖出来都说了一遍。
胖子听完后一愣一愣的,说难怪他最近总觉得自己的肠子走向不对,一想大便就打饱嗝,说你别给我塞反了。
说着这个,我们开始聊这整件事情,我拿出一张纸给他们看。先前在阿贵家,我按照记忆,古寨的平面图画了下来。
但是如此讨论也没有什么结果,胖子就闹着要带我们去吃病号饭。
等了片刻,却不见云彩有动静,回头一看,发现她正看着那张湖底平面图发怔。没有一点反应,显然被什麽吸引了。
我有点意外,那平面图画的很容易,其实没什麽好看的。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问她道:怎麽了,大妹子。
云彩嘟起嘴巴,抬头道:“两位老板,你画的这个湖底寨子,和巴乃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