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一直在门口等我,蹲在地郁闷地抽烟,显然不知道盘马他们在搞什么鬼。见到我后立即站了起来,我对他道:走,咱们回去。
在路我问他,知不知道盘马说的那个羊角山的湖泊?阿贵点头,说以前听说过,不过他自己没去过。我道我出高价,帮我尽快找一个猎人,带我们过去。
阿贵满口答应,试探xg问我,盘马到底和我说了什么?不过阿贵问得很小心,我心说告诉你就是害了你,随口便敷衍掉了。
急匆匆回到阿贵家里,我着急想把我的发现告诉闷油瓶,却发现家里只有云彩和她的姐姐在烧灶台,胖子和闷油瓶都不在。
我心说奇怪,问云彩人呢?云彩道那位不怎么说话的老板回来后看到胖老板还没回来就问我,我告诉他胖老板一晚没回,他就急匆匆去找了。
我本来心里很兴奋,一下子兴奋劲就压了下去,心说胖子一晚没回来?
山村不像城市有娱乐场所可以让他去逍遥,他一晚没回来有点不正常。我对胖子的秉xg很了解,想到他之前说的要去弄点硫酸的事情,一下就有不祥的预感。
相信闷油瓶和我一样,也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xg,所以才会立即去找。
我马让阿贵带我去村里的村公所,如果胖子有什么意外,肯定会在那里。走出去没几步,却正碰见胖子和闷油瓶回来了,胖子脸还蒙着纱布,一边走一边骂,好像受了伤。
一问才知道原来胖子买硫酸回来的路,看到一只马蜂窝,来了兴致,结果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身手,中弹了,而且还挺严重,在村公所挂盐水,结果睡了一晚。胖子说这里的马蜂和他以前碰到的不一样,之前他碰到的马蜂都是捅了才发飙,这一次他才靠近马蜂就突然围了过来,凶得不得了。
我说你别找客观原因,你得承认你就是老了,老胖子不提当年勇,捅马蜂窝这种事情你以后还是少干,免得别人笑话。
回房给胖子换药,换药显然极其疼,要不是为了在云彩面前表示自己的男子气概,他肯定叫得像杀猪一样。
云彩倒是很镇定,蜻蜓点水一样在他脸消毒,我发现他的下巴有几块指甲大的地方全肿了,云彩用竹签子先把肿的地方划破再药,那简直就是活剔肉,难怪疼死他了。
弄完后胖子吃饭都艰苦,好不容易吃完饭,天se暗了下来,我们在高脚楼延伸出的走廊乘凉,我把在盘马家听到的一切全部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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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之后,两个人都皱起了眉头,胖子问道:“还有这种事情,娘的这都赶我小时候吓唬姑娘家的鬼故事了,这事情能是真的吗,你说你的假设是什么?”
“我认为,盘马绝对没有说谎。”我道,“这件事情绝对是真的,但是,他的真,不是那种意义的真。”
“你是什么意思?”胖子道。
“咱们考虑最合理的可能xg,不去考虑什么魔湖啊,妖怪啊,你觉得这件事情最可能的情况是什么?”
胖子摇头道:“少来这一套,我的脑细胞全给马蜂叮死了,我不来猜你的,你直接说就是了。”
我苦笑,好容易想表现一下,胖子还不配合,道:“好,咱们把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都去掉,没有什么有魔力的湖泊,没有什么死人复活,也没有妖怪,但是事情必须是合理的,盘马说的话必须成立,那么这件事情唯一的可能xg其实很明显——人不可能复活,那么进山的考古队和出山的考古队,就肯定不是同一支队伍。”
胖子顿了顿,领悟道:“你是说,死的人没复活,走出来的,是另外一批人?”
“盘马他们杀了的那一批人,确实是死了,盘马并不了解那支队伍,如果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