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你个蛋,什么归什么,我的血怎么就有毒了?你他妈嘴巴能不能消停点……”
凉师爷卡我真火了,忙打圆场道:“两位,这个审时度势啊,现在这情况,就别说俏皮话了,你们不觉得,这些枝桠,怎么就越来越密了,再这样下去,再往上就不好爬了?”
老痒说道:“这里本来就是有疏有密的,密了才好爬啊,难不成你还想越疏越好,最好成绩每一根都相距两米以上,我们在这里几十米高空叠罗汉?”
我对老痒说:“你先别下结论,我看是有点不对劲,你把手电打起来。”
我们上来的时候,照明仍旧用的是火炬,因为秦叔包里的那只手电,电源并不是很充足,我们不想浪费,但是我现在想要看清楚远处的东西,用火把是做不到的。
老痒打起手电,将光束集中起来,往上照去,只见我们头顶上,青铜枝桠有一个逐渐密集增多的趋势,往上七八米处,已经密集的犹如荆棘一样,要继续上去,只有先倒挂出去,然后踩着这些枝桠的尖头爬上去,而这样做是比起我们贴着铜树攀爬,要危险很多。
事到如今,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了,老痒让我们呆在原地别动,自己先爬到枝桠外面,然后从上面将秦叔那里找到绳子丢了下来,我和凉师爷一手抓着绳子,跟着爬了上去。
再往上望去,这里的情形已经不象我们在下面卡到那样子,青铜枝桠已经密集到了无初插手的地步,我爬了一段,心说难怪秦叔会掉下来,再上去的趋势,恐怕连踩脚的地方都难找了,只要一个不留神,或者给上面那种过堂风一吹,只不定就下去陪秦叔了。
老痒在这个时候却爬得很快,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叫住他,只能收敛jg神,一方面不让自己掉队,一方面又要时刻提醒自己小心失足。同时火把也无法在这个时候使用,因为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拿它,我只能将其熄灭,插到自己的腰间。
这一段因为过于险要,几乎没人说话,很快,在手电的照she下,我发现青铜树四周的岩壁也开始变化,出现了天然的钟ru石锥和一些溶解的岩帘,显然这里已经出了人工开凿的范围,上面这一段已经是天然形成的岩洞。
通过这一段的时候,岩壁开始收缩,我还发现两边的岩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大小不同的岩洞,都不深,能看到底,有几个岩洞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给手电照she会发生一定的反映,这些现象,让我逐渐感觉到不安,但是岩壁离我们到底有几十米的距离,我就不信就是有什么变数,能够从对面直接影响到我们。
我给边上的岩洞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发现前面攀爬的老痒与凉师爷已经停了下来,直到撞到凉师爷的屁股才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只见在上方,出现很多那种带着面具的猴子,就和我们刚才在下面遇到的一模一样。
再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些猴子已经死了,尸体给上面吹下来的热风吹成尸干,怪异的扭曲着,手脚卡在密集的枝桠里面,才没有掉落到下面。这样的干尸足有几十具,那种诡异的面具没有随着尸体干瘪而脱落,仍然默默地盯着我们,似乎随时会复活一样。
我们放慢脚步,仔细的观察这些奇怪的东西。
猴子的身体似乎得了一种皮肤病,毛发大部分都脱落了,呈现灰白的颜se,看起来与人类的皮肤有一分相似,但是自己去看,却发现有非常明显的病斑,从体形看,这些猴子大约有一个十无六孩子这么高(当然不是姚明),也许还略高一点,在这种情况,我对于身高的感觉几乎失灵。
猴子脸上的面具,看上去是石头质地,打磨的非常完美,我甚至怀疑有可能是瓷制,从面具与猴子头部的结合处来看,这面具似乎烙进肉里,或者用什么血腥的手段,直接和脸长在一起了。
大部分的干尸都很完整,只有少数只剩下一只肢